而之前在被师傅眼神威胁警告而有店纠结踌躇的大徒弟,这下所有的顾忌全抛到了九霄云外,他挣扎着往前爬行了两步,语气急切的说:“谢大夫和我家师傅是老友,也是生意场上的合作伙伴,他们之间常有往来!”
“很好,你接着说。”杨若晴朝大徒弟抬了抬下巴,给与眼神的鼓励。
大徒弟狠狠吞了口口水,埋下头去,不再接受来自师傅的眼神威慑,而是继续把他所知道的事情,一字不落告诉杨若晴:“我师傅和谢大夫明面上装作不咋认识,甚至谢大夫也不会挑在白天过来拜访,他们通常见面,都是在夜里。”“他们一起喝花酒,一起分钱,他们还一起玩青楼里的同一个姑娘!”
“你放屁,没有的事,我是伺候神仙的,你这个孽徒休得辱没为师!”
伴随着陈半仙的咆哮,那大徒弟埋下头,接着说:“我没有乱说,你们一起做那些事的时候,我都在旁边跟着伺候,给你们把风!”
“有一回你们喝上头了,还找了几个良家妇过来玩,你们不仅玩良家妇,你们还安排那些良家妇去外面接客。”
“放屁放屁,你在放屁,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陈半仙眼珠里灌满了血,挣扎着爬起身就要来打大徒弟。
一鞭子缠住陈半仙的脖子,那鞭子再一扯一顿,直接将陈半仙甩出去,种种砸到四方桌的桌腿。
堪比小儿手臂粗的四根桌腿,立时断裂三根,四方桌也轰隆一声坍塌下来,坍塌下来得四方桌压在陈半仙的身上,压得陈半仙口吐血沫子,眼珠子快要挤出眼眶,喉咙里发出几声猪被捅穿了喉咙管,血液伴随着氧气快要跑干的奇怪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