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清嗓子,脸上也是白一阵红一阵,接着说:“那条小狗舔了我衣裳兜里的血水,也发狂了,在你大姐的腿上咬了一口,幸好你们大姐夫在,拿起锄头把那狗给轰死了!”
“天哪!”
“我大姐被狗咬?严重不?有啥别的情况不?”
“你大姐当时被咬,也没别的事儿,可是过了两天,突然就发烧。”
“大夫过来,都不敢给开药吃,怕那些退烧的药伤到她肚子里的娃。”
“娘你太可恶了!”三丫头已经忍不住了,当面就责骂刘氏,“我大姐好不容易怀了孩子,重新有了家庭,若是因为发烧把孩子给烧没了,可咋整!你这太缺德了,太闯祸了!”
三丫头刚才还是抱着刘氏的手,现在一下子就用力甩开,眼神,语气,动作,处处都是谴责和不满。
刘氏羞愧难当,再一次低下头去。
“后来呢?后来我大姐咋样了?孩子保住了吗?”菊儿也追问。
刘氏点头:“当时不敢随便用药,你大姐夫就来了咱老杨家找你三伯和晴儿他们求助。当时我都是关在西屋老宅的,我是后来听你爹他说的,这事儿咱老杨家很多人都不知晓,你们三妈和五婶,也是蒙在鼓里。”
一旁的孙氏和鲍素云也是连连点头:“这事儿老三和晴儿一句都没提过,我们也是头一回听,也被吓到了!”
“四嫂,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说后来怎么处理的这事儿!”鲍素云催问。
刘氏道:“听说晴儿他们当时就去了李家村,看到了情况,棠伢子立马就去把王老汉请来了。”
“王老汉用了法子,荷儿的烧退了,伤口也好了。”
“王老汉说,要是继续烧下去,肚子里的孩子可能就要烧没了。”
“对了,在这之前,晴儿做了一个梦,梦到有个身上烧得快要蜕皮的血淋淋孩子去找她,后来晴儿说,可能那个孩子,就是荷儿肚子里的孩子,晓得她能帮忙找到王老汉,所以那孩子去梦里找他晴儿姨妈求救呢,谢天谢地,可算是母子平安都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