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空间。
“这破书效率还真高，这一段时间就抢了黑袍怪不少人头，比我还狡猾。”大爷赞叹道。
“那是当然，这都是我平时的教育好。”方宁毫不客气地将功劳据为己有。
“可恶，这明明是我给它打得基础好，怎么能是你的功劳？”大爷不服道。
“懒得和你做无用的争辩，回来让当事人自己说。”方宁得意洋洋道。
“无耻，你明知道它向着你，当然会这样说。”大爷郁闷道。
“少废话，注意看着那头恶鬼。”方宁透过系统视角看着外面，只见血水翻涌，整条河水之中，已经掀起一场彻底的杀戮。
“放心吧，它跑不掉的。”大爷自信道。
“小心别被其他人捡了人头。”方宁提醒道。
“不可能，只有我抢的份，哪里可能会有别人？”大爷肯定道。
“嗯，这样就好。呃，不好，刚才有个声音提醒我，第二个候选人进来了。这个声音，应该就是此界天道，看来它不是上一次的阴气秘境，竟然已经有了近乎完整的意志。”方宁突然惊醒道。
“又是这样，”大爷闻言，十分不满，“为什么这些莫名存在，都向你传话，明明你就是个废材，百无一用。”
“废话，我才是侠客甲的真正主人，你只是我大腿上的挂件而已，哪里有绕过主人向挂件通报的道理？”方宁得意洋洋道。
“可恶，迟早有一天，我统大人要让这天，向我低头，要让这地，为我歌唱，要让这世人，都知道我的威名。”大爷愤愤不平道。
“你真傻真的，你难道不知道，越是藏得深，越是安全，你搞得自己天地皆知，那就是敌人在暗，你在明。”方宁无语道。
“呃，是这样吗？好像有些道理，既然如此，我还是低调些，这些名头还是都送给你来的好。”大爷讪讪道。
“少说废话，第二个候选人已经进来，你要努力了。”方宁提醒道。
“我时刻都在努力好不？要是用你来提醒，我早凉了。倒是你，赶紧给我打铁去。”大爷不屑道。
“不，我要去练功。我总觉得到最后，弄不好，还是要我亲身上场。”方宁摇头道。
然后他真的就在休息室里盘坐起来，开始修炼。
“临阵磨枪，不快也光，你现在练练也好。”大爷肯定道。
而方宁此时却已经恍然无觉，他整个人宝相庄严，似乎已经进入无相之境，俨然是在修炼很久没有摸过的《菩提真经》。
一道道金光，在他周身盘旋，往复来回，时隐时现。
“没想到你这小子，竟然不知不觉间修炼到这个地步，《菩提真经》可是很难修炼的。”大爷惊讶道。
然而方宁，并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