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湛还是第一次公开这么正面警告一个人，还是一个女人。
蒋佳禾知道自己在季明湛面前什么秘密都没有了，心中慌乱，拽住了季明湛，“明湛！”
“怎么，想清楚了，舍得说了？”季明湛一点都不惊讶她会叫住自己，若是没有足够的证据，他不会随意的诬陷一个人。
这个人还是蒋佳禾这种表面上老好人，背地里阴险的小人。
只有足够的证据，她才会妥协。
“是我！”蒋佳禾知道自己什么都瞒不住季明湛，站在他的面前好像所有的事情都不是秘密，都被曝光在阳光之下，“那些谣言也是我散播的，我就是看不惯你什么都宠着她，你对任何女人都不曾高看一眼，但是你却对她那么好，好到我嫉妒。”
嫉妒让她面目全非，让她成为一个精细计算的女人。
“我对谁好是我的自由，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季明湛甩开了蒋佳禾，“每个人都要为自己做出来的事情付出代价，有些伤害不是道歉就能抚平的。秦歌她不在意，我在意。”
“你想怎么样？”蒋佳禾有那么一瞬间有心死的感觉。“难道要我跪下跟她道歉吗？既然她都不在意了，也离开剧组了，你就不能善良一点！
蒋佳禾知道，一旦季明湛想要已经对付自己，她苦心经营的一切就彻底完了，那些努力也会付之东流。
她将会从云端跌落到低谷。
然后摔得粉身碎骨。
季明湛轻笑，笑得跟个君子似的，“你做那些事的时候有没有想过秦歌不过是一个刚入圈的新人，会因为你的一句话从此一蹶不振，或者抑郁，或者自杀，做人还是善良一点好，既然学不会善良，那……我只能不客气了。”
因为，对付蒋家禾这样阴险的人不需要客气。
“你！”
蒋佳禾被激怒，想要说什么，脸色马上就变了，“明湛！你看在我们合作过那么多次的份上，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你不是一直对别人说，得饶人处且饶人吗？”
“说说而已。”季明湛笑得云淡风轻，“既然是人设就要做到完美。”
他还是一副君子像。
蒋佳禾心口一窒，他说什么，做人设？
所以一直以来老好人的形象都是人设？
蒋佳禾的心逐渐冷下去，她看着季明湛，这个男人明明在笑，可是看起来为什么那么可恶？
季明湛瞥一眼蒋佳禾，直接离开了，没有再回头看她一眼。
蒋佳禾的腿一软，瘫坐在地上。
一切都完了。
苦心经营，一步步爬到现在的位置，然后因为自己的善妒，付之一炬。
——
第二天，蒋佳禾亲口承认自己污蔑秦歌的录音上了热搜。
人设崩塌，一代影后彻底陨落。
墙倒众人推，一时间所有的代言，剧，全部将她给踢了出去，她也被公司彻底抛弃。
无数的债务压在了她的身上，努力伪装一个人，需要很多年，毁掉一个人只需要一分钟。
那些曾经对她恭恭敬敬，想要攀附她的人，从此远离，恨不得倒踩一脚，圈中好友撇清关系。
蒋佳禾毁在了自己手里，毁在了“善妒”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