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可是现在那一双了无生气的双眼中射出是令人心碎的意冷心灰,是对这个世界还是对眼前这个奇异的人?!
“贱民、汉狗、南蛮屈辱的称呼一次次因为我们的文明、我们的富裕、我们的善良被强加在我们头上,凭什么?凭什么!”心灵瞬间被一双手发狂似的扭曲、搓揉,热血涌动起来。
昨天车里的士兵还在为长官的奇思妙想以及整夜的艳福无边而赞叹不已,今日里还没接战昔日神采飞扬的长官突然变的得面如土色,都自咐此战必死,车内的气息何止是压抑沉闷。
“哈哈,我道是哪位同道,那不是虎跃岗的铁马儿,今日也来做这笔生意么?”
“潘寨主一向可好,在下可是久闻大名,如雷贯耳,只是不知潘寨主何时把那狗尾巴拴在脑后,看起来真是可知之至。”黄固岳后的众骑兵一齐大声怪笑、鼓噪,其中不乏问候潘寨主祖宗、先人的言语。
那潘寨主也算是久经风浪,听了他们的话不怒反笑,“嚯嚯……哈……哈,小马儿岂不闻良禽择木而棲,又道是识实务者为俊杰,绿林中人物都如你一般岂不耽搁了手下兄弟的前程,咱们绿林上首重兄弟手足之情,才不枉手下兄弟与你卖命一场。”
黄固此人虽然豪杰,但却不擅打嘴仗,那白衣少年便是黄固输了嘴上的道理一气之下掳上山的,发誓一天说不过他就不许他下山。
“哼!”那白衣少年轻哼一声,在马上摇摇扇子,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