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明自己的态度罢了。那就是岳效飞此人虽是个性情中人,可是终究还是忠君爱国的。固然被人看破了形藏,不过他在心里还是颇为满意的说:“嗯!这个家伙我喜欢,节目完了是要封赏的……嗯!我赏他什么呢?”
唯独邹维文一个,对这个场面即不感到新奇、也不感到新鲜。因为他很清楚,有些事,有些事将要发生,而且那些是暴力的、惨烈的、血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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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节 商务酒会 (六)
“诸位,现在我让侍者给诸位来宾发到手上的东西呢,叫作‘神州真理报’。这个‘神州真理报’的创刊号上面可是有咱们江南诸大才子的手笔,其中方以智方大才子就是咱们的主编,大家欢迎……”
方以智听了人群中如雷的掌声,以及诸位朋友的道贺,心中别提多高兴:“这岳老板真是信人,说今天印好就今天印好。说公诸于众就公诸于众。唯一遗憾的是时间太紧没来的及看样册。不过这也没什么,这岳老板怎么说也是个信人……咦!这是……这是……这是……真他妈是个大骗子。”看了之后,方大才子有如发了疯般,晃着手中的报纸,跳着脚开始骂街了。
纪敏萱经过此事算是彻底看清了岳效飞的嘴脸。怪不得他那么好,不但包揽全部费用,且一收了稿子立即现银付每位才子十两银子的润笔。表而看一切都挺好的,唯一就是不能担看样册,得到的只有一句回话“还不行,一切都在赶印之中”就把人打发了!看看这都印了些什么,乌七八糟的。
这报纸大约有张茶几那么大,好几张折在一起。
第一眼看上去神州城真理报还真是冦着方以智主编的大名,底下一行小字却是当时让纪敏萱赞叹了好几天的一句话。“或许我不同意你的观点,可是我要誓死捍卫你说话的权利。”这句话多好啊!当时纪敏萱就想,要是当年祖家一开始插手赛龙舟之事时有这么个报纸,就只怕他祖家也不致于如些嚣张。
这报纸还印的不错,那些字虽如黄豆大小(不知这时做活字的本事能不能做到五号字那么小。我猜的,懂行的朋友千万别笑我。)但却排得整齐匀称。
第一页还好,全都是各才子的文章,对于并船坊之事有褒有贬,有讥笑有嘲讽不一而足。文章被那些粗线或纵或横的隔成一个个豆腐块一样,清楚精致,倒也算的上是别出心裁。
第二页的内容可就不敢恭维了。什么神州城工商信息里面登的全是些诸如:神州四海坊、远洋渔业、远洋运输、车坊、油坊……等等开业、招股、招工、招商真是五花八门什么都有,甚至还有一个豆腐块叫什么道听途说,里面的内容居然连东家长西家短之类的事也都写了出来。
士子这边有人高兴、有人叹息、更有人把手里的报纸撕了个粉碎并捶胸顿足、破口大骂,骂方以智、骂岳效飞。
官员那边倒没什么,唯一让他们感兴趣的是那“道听途说”一栏里居然有某官与某当红**如何如何。也有某官近日某时某刻收了多少贿赂,一清二楚。上了榜的又羞又愧,个个愁眉苦脸,没上榜的个个嬉笑言开,一时嗡嗡之声尤如苍蝇开会。
那些商人们也在议论纷纷,合股是好事啊!那牙具光这福州城今年卖了多少,别说往海外悄悄运去,更别说风扇之类的更是不消说了,光那三折叠的遮阳宫纱阳伞现在福州城里的女眷要是出门之时不打一把,说明家里的丈夫的庞爱没落到她头上,那玩艺简直是天天脱销。你说让这些商人能不欣喜能不心动,可是一个个也都有点疑惑,互相交头接耳。
“这个岳老板安的是什么心,这么赚钱的行当让给了别人去做,那他自己做什么……”
“你懂个屁啊!听人家说他可是散财童子下凡,你想散财童子么!他的钱又怎么可能缺呢!”
又有一个说:“你说得不对,你们不看看神州城田海坊远洋船运远洋商贸,外面的世界大的很呐,那得有多少钱啊!”
还有个人特别高兴,他就是京通印坊的老板杨坊。他可是第一个和神州城合作的人,而且是和城主合作呢,人家那本事……。就那个印刷机,字都安在滚子上,这边一进那边一出,两面全好,你说照这样印法,一年得印多少,得赚多少,钱哪!再者了现在每天一万份报纸垫底,这又值多少钱。所以如果不是怕岳城主想歪了,他都想对岳城主说:“岳城主,我爱死你了,每天晚上我都梦见你,可是您的脑袋……您的脑袋每天都是外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