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里外外都有卫兵把守,来来回回都要验看胸牌。说起胸牌就有气,那些卫兵明明对进来的人都经过专门辩认过的,这么些日子也早该熟了,可他们,可每次见了自己都拉着手细细和胸牌上的指纹记录核对,真不知道他们是有意还是无心。
原本因为这些事不想再来这里,可是就是架不住诱惑,这里的新东西实在是太多了。每个被评上技师的人很快就会到这儿来报道,自己也是由于能写会算,还有父亲的一层关系才来到这里当帐房的。起初还觉得委屈,不过很快就有了对胃口的人。
那个人就是王婧雯,跟她结识后纪敏萱才清楚自己过去自以为也算是能言善有善辩,也算是没少为家的船坊操心,在这福州城里虽说当不起个“才女”的称呼可那经济学问自问是不差的。及至见到了王婧雯方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因为自己跟她相比,那可真是天差地远了。
“爹,这样试能试的出来吗?”纪敏萱还有一点不满的是,他爹纪展文打从进了了神州四坊里就整日泡在水池边上,拿着些小船在那里试来试去。
“差不多吧,城主说的。”纪展文没有把握地说。
“城主说的,他那个岳家小贼能说出来什么好话?”纪敏萱最不满意的就是这福州城的人做什么都要听那个“奸诈小人”的话。不过令她高兴的是,岳效飞还有这么令人满意的“称号”。
“哎,女儿。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我试过的,不信你看。”纪展文说着从一旁的工作台上拿来两艘船模,一艘是普通龙舟的样子,另一艘就如同那日龙舟赛中害得许多人赔钱的那一支一样。只不过两只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