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士兵拉下已战死在炮塔里的士兵,自己钻了出去,一探头,那发现外面已从刚才沉静的夜里化做了白昼。
两旁的小巷之中不断冲出来来成群的清兵。虽然他们被连射的弩箭成片的掠倒,可是冲到战车旁的人立即将手中的大坛子向战车上扔去,两边的房上的清兵举着的弓箭之上燃着雄雄的火光或是发射出鲁密铳。
“火力支持”班长大声喊。
车内的班长的声音显的有些发闷,好像在水中的呐喊一般,炮塔中的士兵顾不得想笑的感觉,伸手打开保险,把连串的榴弹向前面街垒射去。
听到外面的响动,徐烈钧第一个想法就是遇伏了,他不断向战车中的信号员发出命令。
“命令各车相互掩护,注意敌军游骑兵,要外面的游骑兵加强掩护,前面的战车尽快摧毁敌军的火力点。”
地狱似的街垒处证明这样的拦截虽然有些作用,但却是一个代价非比寻常的拦截。由于巡排了火器,结果大桶的火药被榴弹引燃,在“轰”的一声巨响之中把街垒炸了个粉碎,更兼之街垒下摆下当火油的美酒的坛子被气浪激射出去,砸在一旁的建筑物上,又被乱迸射的火星引燃,大火在杭州城里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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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节 蛙跳做战——战杭州(三)
战争永远是残酷的,无论是正义或是非正义的,而且战场上的战士恐怕也只有是否英勇,而无论他是否属于正义,他们都具有单纯的战士的光荣。
“嘭嘭”车外有人在敲战车的外壳。
徐烈钧探出头来,正在敲的那名士兵满脸是血,正拍的手下已印满了血手印。
“怎么回事?”
“报告,我是先锋连的,我们连的头两辆车都被敌方炮火急袭,现已阵亡八名士兵,前进道路受阻,无法前进。”
“等着,我和你一起去前面。”徐烈钧回头拿了自己的武器钻出战车。
徐烈钧身边带着自己的警卫班跟着那名士兵向前方跑去。
长长的如同乌龙一样的车队中,已有两辆战车在熊熊烈焰中化为灰烬,车内逃出起兵挤在房檐下向两边房顶上射击。
一条矫健的身影,举起手中的弩弓枪,冲着对面的二楼之上的窗户射了一发榴弹, “轰”窗户中喷出一股浓烟,那儿的箭和鲁密铳都停止了射击。
徐烈钧看了一眼,那个翻滚着回到屋檐下的正是侦察连的连长陈天亮。
“陈天亮”徐烈钧喊了一嗓子,打了个“清理就近房舍”的手势。
“明白”陈天亮没有吭气,晃了个手势。对身边的士兵一摆手,钻进了一旁小巷。
此刻最前面的两辆战车一辆车已被打坏,丧失了移动的能力,可是战车顶上的炮塔里不断的吐出榴弹将钟楼处炸的瓦砾横飞,只是战车上的式榴弹为三十毫米,威力有限,对于钟楼内的敌人杀伤力有限。
“枪榴弹,给我平了它”徐烈钧指了一指钟楼。
十几枚枪射式五十毫米榴弹拖着白色的羽烟冲向正向外倾泄铅丸、羽箭的钟楼。五十毫米有火箭助推的榴弹比之三十毫米榴弹威力强大的不是一点,的连串的爆响过后,看得见被那钟楼的墙被炸的大窟窿小眼睛。
徐烈钧敲开第一辆战车的后门,冲着乘员们喊“继续前进”,可是打开后的场景让他愣住了。里面并排躺着三具尸体,一开门血水便顺着战车的后门向外淌去。
“把这两辆战车推到一边,其他车辆继续前进,先攻占前面的街垒再说。”其实那个街垒现在已变成了一大段黑呼呼的矮墙,而且也没了活人的迹象。可是车队如现在这样一动不动,纯粹是在做敌军的靶子。
“听我命令,侦察连留一个连与战车被毁的游骑兵合并,在钟楼处据守,并在钟楼中成立前进基地,前锋连留下所有战车,游骑兵准备下车作战。发出进攻受阻信号。”
徐烈钧终于意识到用侦察连作先锋不行,他们的火力太弱。所以一个连的十五辆战车被留在这里加强这个据点的保护,腾出来的一个游骑兵连一剩下的一个侦察连混编再向前挺进。
此时,城门处就如同一座敞开了闸门的大河,人员、物资不停的向内涌进。第一海军陆战团的两个游骑兵营正在沿着城墙向前推进,神州军的武器正好适合这种平坦宽阔的地方使用在各排机炮班的掩护下,推进顺利。
岳效飞和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