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那帮乾人得有多废物,这燕人的大军都已经从他乾国迂回绕路到这里来了,他乾人在三边分明有大军百万,却依旧一点动静都没有?
朕之前还想着,要是燕人过不来,朕也就不用再去权衡选择煎熬了,但现在,朕忽然觉得,这天命,这该死的天命,似乎真的在眷顾燕人。”
徐谦和知道,晋皇是在为自己的选择找一个合理的借口,燕人天命所归,他是顺应天意,这是最好不过的借口。
“陛下,我等,就顺应天意吧。”
晋皇叹了口气,挥挥手,
道:
“罢了罢了,就这样吧,传令,开城门,朕亲自出城迎接燕人。”
………
“无镜啊,待会儿你跪不跪?”
镇北侯坐在貔貅身上眼瞅着南门关在前,忍不住开口问田无镜。
“陛下给过晋皇承诺,会保其封过皇号,他现在是皇帝,以后,也是皇帝。”
“唉,不得劲,不得劲。”
“虽说南门关一开,晋国在西侧攻伐我大燕的六十万大军后背就已然向我等敞开,这一仗,可以说胜负已定了。
但如果他肯好好配合,日后在治理兼并这些晋地时,能少很多麻烦,咱们麾下儿郎,也能少死不少人。”
“这话我爱听,能让麾下儿郎们少折损一些,让我去给他舔靴子我都愿意。”
田无镜摇摇头,不再作声。
靖南侯性子严谨,镇北侯却性子洒脱豪迈,可以说,二人的性格是两个极端。
南门关的城门,被打开了,里面走出来一群人,为首者一身龙袍,很是醒目。
大军行至近前,
镇北侯和靖南侯一起下了坐骑,向前走去,在他们身后,则是镇北军和靖南军的主力。
然而,
就在两位侯爷刚准备给晋皇跪下行礼之际,
晋皇虞慈铭忽然主动向着两位侯爷跪伏下来,
诚声道:
“下国国主虞慈铭,拜见两位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