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道:
“三个月后,赫连雄璧就放了我,他让我不要将这里的事说出去。”
“就这样?”
“还有一件事。”
“何事?”
“就是这事。”
“到底是何事?”
“就是他说,如果哪天,他死了,我要来给他送一副挽联,配上最好的诗。”
说罢,
姚子詹将壶中的酒洒向了车外,
叹了口气,
道:
“呜呼哀哉喽。”
“没想到,你还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女人唏嘘道。
陈大侠开口道:“我也没想到。”
老头儿眯着有些微醺的眼,
道:
“大侠啊,你是不是看上这姑娘了?”
“是嘞。”
“那你和人家说了么?”
“没说嘞。”
“为何不说?”
“我瘸了,也残了。”
“但你又没废,老夫看来,真打起来,这丫头,还是打不过你的吧,难不成你断腿的时候连带着下面那活儿也一起断掉了?”
陈大侠松开一只手,
确认了一下,
道:
“那倒没有。”
“那你怕个球,她漂亮,你有剑,般配!”
女人一直沉默不语。
陈大侠却道:
“这世上哪有父母会愿意将女儿嫁给残废的道理。”
姚子詹“嘿嘿嘿”笑了起来,
抓起一把茴香豆丢嘴里“嘎嘣嘎嘣”地嚼着,
道:
“与她父母何干?等这次从疙瘩山回去,拿着你的剑,去上京城,点名要她做你媳妇儿;
等着瞧吧,
当晚大红花轿就会抬着她到你住的地方去!”
女人身子一颤。
陈大侠却摇头道:
“还能发媳妇儿?”
姚子詹一拍大腿,
笑骂道:
“可不是嘛,她那儿啊,专发媳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