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是普通人。”
“什么?”
“你和我们,你和他们,都不一样。”
“不一样?”
“是的,不一样,你刚刚的理由,我不相信的,他们在乎,我们在乎,金钱、女人、地位,但你,根本就不在乎这个。”
“我在乎的。”
“不要骗我,北先生的晚课,只要我不当值,都会去听的。”
“嗯?”
瞎子的晚课,以洗脑为主题。
但有时候兴致来了,也会讲一些人生哲理,也就是所谓的三观输出,再通俗易懂一点的,那就是夹杂私货。
这是瞎子的本能了,改不掉的本能,或者可以说,任何一个自我感觉良好的人,都会得一种不抖私货不舒服斯基的病。
“北先生说过,有些人,看似和我们一样,但实际上,却又和我们不一样,他就像是狼王一样,在狼群们为眼前的肉食而欢呼雀跃时,他却在忧心即将到来的冬天。
主人,就是狼王。”
主人,指的自然是郑凡。
郑凡很懒,很少出席公开活动,但正是因为这种神秘,反而更立于手下魔王们去塑造他的人设。
要是郑凡每天没事儿做就瞎几把蹦跶,到处抛头露面,可能反而起不到这么好的人设效果。
所以,每次郑凡出现时,周围的甲士们都会无比激动,像是看见了偶像的狂热粉丝。
受到上次田无镜在军中出场后众军士反应的刺激,这段时间,魔王们对于这项造神运动,可谓是不遗余力。
“大人,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自打你来这里上值后,主人走咱们东门的趟数就开始变多了。”
“将军喜欢走东门,这和我有什么干系。”
“没干系?铁匠坊在城西,但主人去巡视铁匠坊都特意从咱们东门过,从铁匠坊回来后,又特意绕过来从咱们东门回。
出城巡视就算了,主人平日里不喜热闹的人,最近却频频开始在街面上巡视,但凡巡视,都会来咱们东门看看。
光是前日,主人就来了咱们东门四次。”
虞化平听到这个理由,也是有些无奈。
着实,
郑凡这段时间没事做就喜欢往东门跑,
一趟两趟就算了,似乎现在变得午食和晚食后的散步,也要往这边遛弯。
虞化平能体会到郑凡往这里跑的原因,
一个剑圣在帮他看大门,
他可不得时不时地来看看,
每次嘴角都崩得紧紧的强装严肃,实际上心里那是乐开了花,好不得意。
“兄弟,我也不问你是何方魔鬼。”
“是神圣。”
“嗯,神圣,我不问你,你平日里当差也是兢兢业业得很,挑不出半点纰漏,这一点,让我很满意。”
“多谢大人赏识。”
“今晚聚义楼,你得来。”
“晚上有事。”
晚上,剑圣得教小剑童练剑,这是每天雷打不动的功课。
金术可闻言,没有生气,反而点点头,道:
“行吧。”
说完,
金术可转过头指着后面的那几个守城卒呵斥道:
“糕点等下值后再吃,都给我站好喽,省得军纪官过来打你们板子!”
………
将军府后宅的卧房内,
小侯爷撅着屁股趴在床上,嘴里“哇哦哇哦”地,也不晓得在说些什么。
在见到这孩子后,郑凡就让薛三又特意跑了一趟历天城,想告知田无镜这个消息,侯府的门,依旧紧闭,外围的甲士更是完全不通人情。
后来迫使薛三不得不潜入了侯府之中,且在侯府内留下了郑凡的信。
至于信会不会被别人捡走出意外什么的,薛三拍着自己小小的胸脯说绝对不会,他一潜入进侯府,瞬间就有种被老虎盯着的感觉。
很显然,他的一切小动作都落入了田无镜的“眼里”,所以,那封信不可能被别人捡到,也不会有遗落的可能。
只是,让郑凡难以理解的是,自己的信送出去后到现在,田无镜自己没来不说,也没派人过来看看孩子。
像是他已经忘了他的儿子还在自己这里一样。
不过,用瞎子的话来说,这样“看”来,一把龙渊剑和那五千晋军,算是奶粉钱?
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