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侯爷飘浮在空中一样,
他似乎还想再在外面玩一会儿,不时扑蹬着小肉腿表示抗议。
然后,
一块石头飞去,
“啪啪啪!”
对着小侯爷的屁蛋子抽了几下。
小侯爷马上不反抗了,
只是将手指送入自己嘴里委屈巴巴地吮着。
………
“唉。”
薛三一边伸着懒腰一边走入了一间密室。
这里,守卫森严,当薛三进来时,每处驻守这里的护卫都会很恭敬地对薛三行礼,且没有人敢询问薛三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这块地方,是薛三的窝巢,用行话来讲,是魔窟。
薛三曾亲自训练过一批人,战时做探子刺探军情,平日里,则监视四周,相当于是这个时代的军统。
只不过体量上到底是不能和燕国的密谍司以及乾国的银甲卫相比,但未来的话,谁知道呢?
薛三今日原本不想来的,但晚上睡不着,就过来看看。
谁知道他刚进入牢房,就看见自己的一个手下正蹲在那个年长女人的身边,手在女人身上游走,脸上还带着邪恶的笑容。
“三爷。”
“三爷。”
外头的通禀声传来,让那个人一下子站了起来,面向薛三,马上挺直腰杆,喊道:
“三爷。”
薛三伸手指了指他,道:
“别停啊,继续,继续。”
“不,三爷,属下这是在问话,这个银甲卫口风很严,属下觉得不用刑绝对开不了口。”
“哦?在问话,舒服么?”
“不,不是,三爷,我………”
“没事没事嘛,那么慌张做什么,不就是俩银甲卫么,在乾国,她们自然是风风光光的,没什么人敢招惹他们。
但这里是燕土,这里是雪海关,这里,是咱们的地盘儿,可容不得她们撒野豪横不是?”
“是,是,是三爷。”
“弟兄们也寂寞了,让弟兄们乐呵乐呵,其实也是应该的。”
“谢三爷,谢谢三爷。”
薛三对着他继续微笑,
然后对身边的其他手下道:
“拿下他!”
“是!”
“是!”
四周几个手下马上上前,将先前用手轻薄银甲卫的那位给扣押住。
“三爷,三爷,这是怎么了三爷,三爷?”
“呵呵。想女人了,城内不是没有红帐子,红帐子里的姐们儿还等着你们拿着银子去开张呢。
实在不行,外头流民那么多,娶人家姑娘也容易得很,只要你能供得起人家一家的吃喝就可。
但她,和她,这俩人,你知道是谁吧?
是银甲卫不假,但却是乾国送给咱伯爷的女人,虽说伯爷不可能纳了她们,也不会收了她们,但她们身上,其实已经打上了伯爷的印记。”
薛三摆摆手,
继续道:
“先阉了,再剁去手脚,喂狗。”
“是。”
“是。”
“不要啊,三爷,三爷,三爷求求你再给小的一次机会,三爷,三爷,三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薛三背对过身去,从盒子里取出一份薄荷叶子,放入嘴里缓缓地咀嚼着,
“别怪爷心狠,这种连自己手脚都管不住的人,以后出任务时,只会害死大家。
人待会儿拉出去,血就别冲了,今晚我睡这儿,有点血腥味才睡得踏实。”
………
翌日,
吃早食时郑凡明显发现客氏有些不对劲。
“怎么了?”
“回伯爷的话,没事。”
“嗓子哑了?着凉了?”
“许是昨夜睡太贪凉爽了。”
“待会儿去药房找大夫看看。”
“多谢伯爷关心。”
“嗯。”
郑凡拿了根油条,正撕扯着去蘸豆浆,却发现樊力急匆匆地赶来:
“主上,北城外出事儿了。”
“北城?”
北城对着雪原,会出什么事?
郑凡顾不得继续吃油条了,直接起身和樊力一起离开了府邸。
骑着貔貅出了北城门,没多久,就来到了距离雪海关北城墙不到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