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郑伯爷到底家大业大,天天又是靖南王之子,浪费这点零嘴,好像也没办法说些什么。
见郑凡来了,
天天又很激动地起身,
小跑向郑凡。
郑凡弯腰,将干儿子抱起。
沉了,
又沉了,
而且还胖了。
郑伯爷忍不住在天天脸上亲了好几口,胡子扎得天天发痒直笑。
“呵呵,想想咱王爷一个人闯那楚国皇宫,何等雄姿英发,谁能想到他孩子养得快跟福娃一样了。”
天天现在看起来,跟年画里的娃娃一样。
真的和老田不是一个画风。
“乖了,乖了。”
郑伯爷抱着天天转过身,道:
“咱一起去。”
下了台阶,
郑凡抱着天天走入了密室。
密室内的那口棺材,依旧躺在那里,哪怕郑凡抱着孩子进来了,也毫无动静。
“也是不凑巧了,我这刚回来,您这又睡下了。”
郑凡感慨道。
沙拓阙石又陷入了沉睡。
熊丽箐和柳如卿隔着老远站在后头,她们清楚自家男人有话要说。
不过,
有些话,
郑凡本就没打算避着别人。
说白了,
柳如卿是他自己看中了人家,然后范正文为了巴结自己主动送来的;
公主也是自己瞧着是自己挺中意的类型,性格也爽快,人也带点丰腴;
自家后宅,真要是有那种拿来纯当摆设还需要提防的瓷瓶,是不可能放在眼前的,无他,降低生活质量。
所以,自然在场的都是自家人,那就可以大大方方地说些自家话。
“您继续睡,等再过阵子,我那新的官服下来了,我再穿着它来陪你唠唠,晓得不,我快要封侯了。
侯爷啊,
燕国的侯爷啊;
就跟当初镇北侯府一个档次的,咱们以后啊,也是住侯府了。
怎么样,
当初你帮我给六皇子的那一刀,
划算吧?
你这一刀,
这一个助力,
可是把我给送到了封侯的这个位置。”
郑伯爷带着点小骄傲的情绪说着这些话。
后面,
柳如卿还好,
熊丽箐是知道郑凡以前的事儿的,也清楚自家男人的发迹源于在镇北侯府外救下了当今六皇子,后来因为这个情分才得到了来自有财神爷称号的六皇子的鼎立资助。
谁成想,
那一切,
竟然都是自家男人设的局,
当年蛮族左谷蠡王,竟然愿意在临死前给自己男人送一道风,一道扶摇直上的风。
这些秘辛,
郑凡既然敢说出来,
也就不担心熊丽箐和柳如卿她们会传出去;
且就算是传出去了,
又怎么了?
又能怎么了?
难不成,
现在还有谁敢定自己一个私通蛮族的罪责?
难不成,
他姬老六还敢因为知道了这件事而找自己算账?
真当他姬老六纯良如此么?
真当他就从未怀疑过?
呵呵,
说不得自己第一天救下他,
他第二天就起疑心去调查过了。
就算是一开始,他觉得左谷蠡王会帮自己一个杂牌校尉演戏很荒谬,但伴随着自己一步步崛起,他不去回想当年的那次“救命之恩”有猫腻那才叫真的侮辱了姬老六的智商。
但,
那又怎么滴?
辛辛苦苦,
又是打仗又是经营,
前期也没少跪下来当孙子说吉祥话,
图的,
为的,
不就是以后可以直起腰杆子可以自在洒脱么?
现在,
就是郑凡亲自当着姬老六的面说,
当初是我和沙拓阙石联合起来演戏救你的,
姬老六第一反应肯定是兄弟你喝醉了,喝醉了,说胡话了,我姬老六这辈子都忘不了你对我的救命之恩。
“我这儿,也有不少蛮族兵,以后,我会想办法再招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