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范家的资助,也抵不过一支禁军扫的。”
“没必要正面去抗,屈氏在封地经营数百年,人脉积攒,不是那么轻易就会败掉的,打游击呗,只要那杆旗子依旧立在那儿,就一直能给你哥哥添添堵。”
反正,对于屈培骆的安排,本就是闲棋一手,也没期待到底能结出什么果实,郑侯爷也不是很在意。
再说了,将屈培骆留在自己身边,他不膈应郑侯爷自己都膈应;
杀吧,
又舍不得,
毕竟人家对自己那是没得说,简直是好得不能再好。
所以,
只能找个由头放了去,让他发挥发挥余热。
“相公,我听说,我大楚和乾国开战了。”
“对,不过放心,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会多加干预的,让你哥哥安心打仗就是了。”
“虽然知道相公是骗我的,但听到这话我还是很高兴的呢。”
“呵呵。”
这时,
公主褪去了自己的衣服,缓缓地走入汤池之中。
她的肌肤很白嫩,在汤池的浸泡下,呈现出一种粉红的色泽。
“姐姐说,我可以了呢。”
郑凡闭上了眼。
公主咬了咬红唇,
于汤雾蒙蒙中,
忽然正声道:
“小郑子,还不快伺候本宫就寝!”
郑侯爷睁开眼,有些惊讶。
而面对面刚刚说出这番话的熊丽箐,
已经紧张到近乎无法呼吸。
她是怕郑凡的,很怕很怕,但听姐姐说的,以及她自己看到的,似乎自己的丈夫,喜欢这种情调。
她是豁出去了,
然后,
发现郑凡很是平静。
庞大的世俗压力,以及根植在心底的对郑凡的畏惧,外加自己孤注一掷脑子抽抽的后悔,让性格一向强大的公主这会儿几乎哭了出来;
她聪明了这么久,居然在这么重要的时候,玩儿脱了。
“谁教你的?”郑凡问道。
“我自己,听来的。”公主小声道,“相公,我错了。”
“不,你没错,是你正确得有些超前了,我还没跟得上。”
郑侯爷自汤池里站起,一把将公主抱起,转手一巴掌拍下去。
“啪!”
“小郑子,你反了天了你,看为夫如何惩戒你!”
“我错了,相公,我错了,相公。”
“谁错了?”
“我,我错了。”
“谁错了?”
“我,我错了我错了。”
“你是谁?”
“我,本宫,是本宫错了。”
“不,你没错。”
公主终于领悟,
被抱着走向床榻的她面色忽然一凝,
带着不用作假的威严之声,
道:
“放肆,小郑子,信不信本宫治你的罪,诛你的……唔唔唔”
随后,
自是一夜征伐云雨的治罪。
………
奉新城新起的城墙一侧,
一道铁塔般的身影肩膀上坐着一个娇小的身影。
月光下,
樊力和剑婢,在散着步。
“大个子。”
“嗯。”
“我长大了呢。”
“嗯。”
“但我还是喜欢坐你肩膀上。”
“嗯。”
“师傅说,我再过半年,就可以练剑了。”
“嗯。”
“等练好了剑,我会给我第一个师傅报仇。”
“嗯。”
“你会阻止我么?”
“嗯。”
“好吧。”
剑婢有些忧伤,她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忧伤着什么。
“大个子。”
“嗯。”
“我想要这天上的月亮。”
“想屁吃。”
“………”剑婢。
剑婢从樊力肩膀上跳了下来。
当初,第一次见到她时,她还只是一个小剑童,跟在袁振兴身后,不住地埋怨自己的师傅傻缺,让自己二人时常饿肚子。
如今,四年过去了,大姑娘,谈不上,但已经有了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