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滋味儿,那都是乐子了。”
梁程帮他解了尸毒,不然,这家伙可能已经死了。
所以,
徐闯自己本人也很迷茫,
他被抓了,
又被放了,
他又被抓了,他又被关了,然后,他又被解了毒;
江湖人自然有江湖人的规矩,但被这般来回折腾大棒子甜枣地一顿交替糊脸,他其实已经有些懵圈了。
他想做点什么回敬一下,是真的回敬,但正如瞎子所猜测的那样,让他过来的人,其实,压根不是那个人,根本就没办法去顺蔓摸瓜。
“听说………”郑侯爷拿着一个耳勺掏了掏耳朵,“你们温明山的刀和剑,都很稀烂?”
身为一个练刀练剑的江湖门派,
竟然最后混到了梁国境内外有名的杏林圣地,
足以可见,他们这一门的武功,到底有多拉胯。
“回侯爷的话,因为我温明山的剑法,太高明了,刀法,更高明,所以,我温明山的子弟,刀剑双修,就越发不得行。”
“唔?”郑侯爷笑了,“咦,这话说得有水平,啧啧,现在,可以舞刀么?”
“回侯爷的话,刀,还是能舞的。”
虽然身上戴着枷锁,虽然被封闭了气海,但舞刀,还是没问题的。
“赐刀。”
一名亲卫上前,将佩刀递给了徐闯。
徐闯接过刀,对郑凡持刀行礼,随后,开始舞刀。
一段舞完,
收刀;
徐闯脚步,有些虚浮,这种负重这种限制下,任何的活动,都比平时要消耗更大。
郑凡有些疑惑道:
“这刀法,本侯怎么觉得,也就那样啊。”
郑凡练刀,没去追求什么特殊的刀法,江湖上,其实也对刀谱剑谱什么的分个三六九等的,类似“天地玄黄阶”;
但郑侯爷最早问了问丁豪,丁豪说,实用就行。
后来,
又问了问剑圣,剑圣说,他知道这世上有不错的剑谱,但从未见过什么一练就可以出关天下无敌的剑谱;
再后来,
抱着最为稳妥的心思,
郑凡去问过靖南王,
靖南王的回答是:
“刀,还需要练?”
所以,
郑侯爷一直练的,其实就是燕军中最为正统的刀法,因为它适合战阵厮杀。
搞太多花里胡哨的没用,战场上能活下去才是最为重要的。
郑凡抽出自己的乌崖,
虽然腰酸背痛腿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抽筋,
但还是练了一套出来,
收刀后,
郑侯爷将乌崖丢给身边的亲卫,
自己左手撑着腰走到茶几旁端起茶,喝了两口,
道;
“你觉得如何?”
“侯爷的刀法,古朴淳厚,一看,就是军中刀法的路子。”
“与你刚刚那一套,有何区别?”
“回侯爷的话,不分伯仲。”
“岂不是自相矛盾?”
“侯爷,我刀剑双修,所以看得更真切也有对比一些;
武者练刀,和剑客用剑不同,武者的刀,其实是一种附带,武者最强的,还是体魄。
刀法,上得了台面的,其实就没什么本质区别,关键还是看体魄。
剑客用剑,讲究人剑合一;
在我看来,其实武者用刀,才是真正的人刀合一,刀,是武者体魄的一种补充。
最主要的,
还是在于自身的体魄打磨以及气血的提升,
然后,再以身御刀。
刀法的优劣,不在于刀谱上,
而是在于自身体魄气血的强弱,以及刀和自身互相弥补的契合。”
郑侯爷闻言,
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道:
“我懂你的意思了,就是打磨身体提升气血才是第一的,在此基础上,这刀,可以怎么潇洒怎么自在就怎么练?”
………
历天城,
原靖南侯府。
后宅里,没设暖房,没有四季如春花团锦簇的景象。
但其实,
这里曾栽种过很多花,很多很多的……杜鹃花。
其下面,也有过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