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了。”
剑婢有些没好气地道:“这样杀人,有什么意思。”
还不如杀猪,杀猪时,猪还会拼命挣扎嘞!
阿铭扭过头,看向剑婢,然后,他从口袋里取出了一只白手套,戴在了自己的左手。
“你怎么就戴一只手套?”剑婢问道。
“你师父是让你出来历练的。”阿铭说道。
“是,但不是这种历练法。”剑婢说道。
“哦,剑圣说过具体该怎么历练么?”
“这……倒是没有。”
阿铭点点头,左手的白手套已经戴好了,催促道:
“杀吧。”
“没意思,大个子,你杀了他们吧。”
“啪!”
阿铭一巴掌,抽在了剑婢的脸上。
樊力站在那里,“呵呵”笑了两声。
剑婢捂着自己的右脸,看着阿铭。
阿铭将戴着手套的手,放在面前,仔细看了看,又吹了吹,
不急不缓地道:
“你被惯坏了,真的。”
剑婢咬着嘴唇,盯着阿铭。
“江湖,可以有很多种模样,但绝不是挑三拣四,他们,是你的对手,他们,还活着,所以,你得让他们去死。
或许有些枯燥,或许有些乏味,或许也有些,不如你所想要的精彩;
怎么说呢,
该矫情时,咱可以矫情,这生活啊,没了矫情,就像是做菜没放盐一样,没那个滋味儿了。
但不该你矫情时,
可千万别有一丁点的那种。”
阿铭弯下腰,
看着剑婢,
问道:
“知道了么?”
剑婢点点头,她不是玻璃心的少女,她知道什么时候该低头。
“啪!”
又是一巴掌,抽在了脸上。
剑婢再次捂住自己的右脸,很是不解地看着阿铭。
“给你加深点印象。”
说完,
阿铭将左手的白手套摘下来,走到前方马棚的火盆那儿,将手套丢了进去,看着它燃烧。
樊力则走到一个大菜盆前,这些野人应该是吃了这里的饭菜被药倒了。
樊力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吸了口气。
剑婢抽出自己的剑,
走到那些被药翻的野人身边。
提剑,
刺,
死;
提剑,
刺,
死。
她不怕血,也不怕死人,杀人时,还是很利索的。
她天赋极好,剑圣见了就直接收其为徒;
但问题就在于,
可能是跟着侯府生活的日子久了,
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她也染上了一些主上才有的毛病。
可问题是,她还小,不够清醒。
一般小孩遇到这种情况,根本原因就在于……欠抽了。
可不,
现在不就好了么?
剑婢继续刺杀,
像是个莫得感情的生命收割机器。
驼背小二挥挥手,那些江湖人全都退了下去。
随即,
他走到阿铭身边,拿出一个盒子,恭敬地双手托举着盒子,奉上。
阿铭没用手去接,
而是道:
“自己打开。”
怕脏。
薛三曾嘲讽过阿铭,说他平日里十指不沾阳春水整得干干净净的模样,可吸人血时直接用牙往人脖子里刺,再大口大口地吮吸,那会儿就不嫌弃了?
事实,也的确如此。
驼背小二打开了盒子,里头放着两块先前从阿铭这里拿走的金锭,另外,又多出了两根金条。
“为爷办事,是小的们的荣幸,是三辈子修来的福分;
以后爷您有事儿,就直接吩咐,小的们就算豁出这条命,也会为爷您将事儿给办好。”
阿铭没接这盒子,而是摆摆手,道:
“给你的,你就收下。”
驼背小二面色有些艰难。
“下次的事儿,下次再说。”
驼背小二脸色终于舒展了。
那边,
剑婢终于将人都刺了一遍。
阿铭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