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道:
“为什么要这样,他为什么要这样,家人,对他而言,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什么?”
这时,
柔姑伸手,放在了太子的太阳穴位置,开始轻轻按摩。
李英莲跪伏在后头看着。
太子太累了,他已经跪在这里好些天了,现在,在这个熟悉的怀抱里,太子终于昏睡了过去。
柔姑伸手,摸了摸太子的额头,又把了脉,
道:
“太子染上了风寒。”
李英莲的眼睛当即瞪大。
“李公公。”
“在,您吩咐。”
“去太医院后署,就说我病了,抓些药过来煎。
那个人刚大婚,那么大的动静,娘娘又刚走,所以,绝不能让殿下病倒的消息传出去。”
“是,奴才明白。”
东宫失去了结亲镇北侯府的机会,又失去了皇后娘娘,两大强援,不,是两座大靠山在一天之内全部失去,此时的东宫,正处于最为脆弱的时候。
身为东宫的主人,决计不能在此时病倒下去,至少,不能让外人知道他病倒了。
否则,照着那位大婚时所展现出的气象,局面,将彻底地滑坡下去。
柔姑将太子搀扶起来,示意身边的一个宫女为太子披上了披风,而后,带着太子离开了这里,回到了东宫。
“太子忧思过重,好不容易睡下去了,你们退下吧。”
“是,嬷嬷。”
“是,嬷嬷。”
作为凤正宫的话事人,她在东宫的影响力,也是极大的。
入了寝殿,她将太子安置在了床边。
而后,
她走到茶几旁,
拿出两封药包。
一封,是“送子粉”,一封,是“催欲药”。
她将送子粉倒入茶杯之中,晃了晃,自己一饮而尽。
另一封,
她没倒进去,
一是因为太子现在的身子弱,禁不起这虎狼之药。
二,
是没那个必要。
她虽然上了点年纪,但保养得极好。
再者,
民间常常流传着一些高门贵第之中的藏污纳垢,什么做婶婶的养小叔子了,当公公的扒灰儿媳妇的;
事实上,这种事,其实不少;
但最主要的,还是因为哥们儿在很小时,身边就不缺女人,且会有很多女人会主动投入哥的怀抱。
贫寒之家的子弟,在一定年纪后,要么,苦等成亲那一日,要么,只能将自己辛辛苦苦攒下来的那点银子送去红帐子里才能得一个机会;
但在这里,
他们,
唾手可得。
她知道太子对她的依恋,她和太子也经常亲昵,但从未做过那种事。
不过,
今日……
她褪下了自己的衣物,
躺上了床,
昏睡中的太子嗅到了那股熟悉且能够让他安心的体香,他微微睁开眼。
“柔姑……”
“殿下……”
…
十三岁,正是花骨朵般的年纪,她欢呼,她喜悦,洋溢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奋劲儿,被田家小姐点了一下额头,
笑着啐骂道:
“小浪蹄子,明明是我大婚,你兴奋个什么劲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自个儿今日要出嫁哩。”
“小姐出嫁,阿柔开心呐,小姐也开心的,不是么?”
“去去去,我哪里开心了,要离开父母,要离开阿弟,我巴不得一辈子留在家里。”
“小姐不诚实哦,上次那位王爷越过院墙进来看小姐时,小姐一边骂着人家登徒子,一边可是捂着嘴笑得那个厉害哟。”
“讨打!讨打!”
“啊啊,小姐别打了,小姐别打了,王爷是真的很英俊啊,和小姐真的是郎才女貌。”
“我看呐,是你这蹄子发了春,想做通房丫头想疯了!”
“我才没有,我才没有,小姐的夫君,我怎么可能………”
“如果他要你,我也同意呢?”
“唔,那就……那就……勉为………”
“好啊,心里话说出来了吧!”
“哎哟,小姐疼,疼,耳朵疼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