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给他擦屁股出兵的,他自己做的这些事儿别以为老子不知道,老子是怕我大燕铁骑的名声被毁,这才愿意领着儿郎们出关南下的!”
“再告诉那狗禽的宜山伯,都他娘的是丘八出身,别忘了自己的本分,别以为靖南王爷走了现在就没人能收拾他了,他现在既然敢称病不出赌气,日后就必然有人能让他真瘫在床上下不了床!
学谁不好学他娘的乾国,我大燕儿郎,什么时候学会了窝里斗?”
“直娘贼。”
李富胜双眸开始泛红,他是真憋坏了。
上次,本以为能捞着仗打,谁知道郑老弟打得太漂亮,他做好了一切准备,结果完全没自己事儿了。
这他娘的快要入巷却又强行打断的感觉,差点给李富胜人都整废了。
这下好了,
刚率军调防过来就有仗可以打,嘿嘿。
李富胜对自己麾下的一众将领道:
“楚人小娘皮又皮痒痒了,走着,咱去给他们松松筋骨!”
……
“诸位,藏匿了这么久,也是时候去松松筋骨了!”
孟珙一身甲胄,立于帅旗之下,在得到前方李富胜部出关向梁地进军的消息后,乾军的帅旗,才被升了起来。
“其实,咱们的筋骨如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临行前,官家曾叮嘱过本帅,官家说,大乾的筋骨,自百年前以来,就未曾再真正硬实过了!
百年来,
燕人一直在北方一直对咱们耀武扬威,岁币、贡货,一次次地将我乾国将我乾人的脸面践踏在了地上。
我大乾,
有文华之风冠绝诸夏!
我大乾,
有富饶之域天下之最!
我大乾,
是诸夏起源之土!
可唯独,
我大乾的儿郎,却最为天下人所耻笑,笑的,就是咱们!
当年,
燕人南下,
咱们都败了,看着燕人的铁骑叩问我上京城门!
如今,
官家励精图治,许我等以高官厚禄,定我等深宅高爵,文官们的心里,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气了。
命,
面儿,
是靠自己挣来的!
这一战,
我们要告诉北面的燕人,对我乾国颐气指使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这一战,
我们要告诉那些文官老爷们,大乾的天,要变了,官家已经搀扶着咱们站了起来,咱们就决不允许自个儿再趴下去!
此战,
必胜!”
“必胜!”
“必胜!”
…
“公子,此战有无必胜的把握?”
新登基的梁国国主坐在下首,而谢玉安,则坐在首座上。
“怎么,陛下怕了?”
“朕……朕是怕了。”
国主有些年轻,但还是比谢玉安要大的,只不过二人在气场上,可谓差距甚大。
“事已至此,除了全力以赴,还能说些什么呢,亦或者,陛下想从我这外臣口中听到些什么呢?”
“朕,朕只是想在公子这里求一些底。”
“底?”
“是,这些年,父皇和燕国走得很近,燕人在这些年里,更是南征北战,诸夏之国,不,哪怕是野人和蛮族,但敢有挑衅者,就没有一个没被他给……
据说,燕人铁骑在战场上一旦冲起来,那就真如山崩地裂一般,让人惊骇,在这种情形下,士卒根本就没有勇气去抵抗他们。”
“是啊。”
“啊?”
谢玉安笑了笑,道:“陛下,现在围困在温明山一带的那支燕军,只是燕军里比较一般的一支,算不得什么精锐。
但眼下,已经出动,或许这会儿已经要进梁地的那支燕军,其统兵大将李富胜,早年可是镇北侯府下的七大总兵之一,更因其作战勇猛,被燕国皇帝封为虎威伯,以燕国郡名封伯,足以可见其在燕军阵中之地位。
其人早年在荒漠,杀的荒漠蛮族闻风丧胆,更曾只率三万铁骑就一路打穿到了乾人的上京城下,接下来,虽然其光芒为那燕国平西王所掩盖,但几乎燕国的每场大战,他都有参与,且都冲锋在前,可谓战功赫赫。
其人最喜亲领陷阵营拔阵,逢战事,必身先士卒,激励士卒,故而其部下最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