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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相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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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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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割,心脏突然传来一阵绞痛;痛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刘予妍不知怎么办?拿起咖啡举到假装地喝一口,不让他看到氤氲的眼睛:“哦,我先考虑考虑;嗯,咖啡真香。”

之后,两人都不再开口;她看手中的咖啡,他看窗外的雨。

咖啡厅里客人进进出出,没有人在意角落里的低气压;许久,她放下杯子对郝博笑了笑:“我还有急事先走了。”站起身走到柜台前买了单,向郝博挥挥手便走出咖啡厅。

外面的雨还在滴滴答答的下着,刘予妍撑着伞走在路上;身边行人擦肩而过,或单身、或情侣;突然有什么从眼睛掉下来,越来越急、越来越多;她伸手摸了摸,手上一片湿润;真没有用,竟然哭了。

她垂下手继续往前走,任凭眼泪从脸颊流过滴落、混在脚下的雨水中分不清楚;低微的抽泣声被雨声很好地隐去,没有人发现这个低头疾走的女孩正在哭泣。

进家门前,她擦干眼泪;阿渊在家不能让他知道自己哭。

“我回来了。”

半响,她推门进去低着头直直地往楼上房间走去,进了房间立即关上门;正坐在客厅看书的刘渊奇怪地望一眼她的房间,低下头继续看书;无意间扫了一眼窗帘的缝隙,他站起来走到窗边拉开窗帘望着外面;眼神暗了暗,放下手中的书轻手轻脚走上楼在刘予妍的房门外细听;低微的哭泣声传进耳中。

日子一天天过,他与她还是朋友,只是各有各的天地;李童的情书她一直都没回,或许医学系开始忙起来,他没有时间多来、没有问,彼此暧昧着。

作者有话要说:

☆、回忆篇(4)

从杨逸凌家出来,郝博满怀心事回到家;开了灯是满屋的寂静,步伐缓慢的回到房间走到床边向后一倒便不想动;身后的被褥很柔软带着淡淡洗衣液的香味,让人昏昏欲睡;明明没有多累,为什么会有身心俱疲的感觉?

是因为她和瞳瞳吗?

他翻身侧卧着,脑海不停闪过她找到瞳瞳时,那个失而复得的眼睛,她很爱这孩子吧?

在时间上推测,她和李童在大四开学不久后在一起的;三个月后分手,也是那学期的事;她怀孕时在毕业前后,那么瞳瞳的父亲不是李童?会是谁?

郝博在心里默算着,算着算着不禁笑起来,上扬的嘴角感觉不到一丝晴朗,眉宇间满布阴霾;可笑吗,既然如此,当年他又何必忍痛成全?

那一年,李童突然找到他,激动地告诉他:“我发现我喜欢予妍。”表情就像每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一般。

“博,帮我把这封信交给她。”淡蓝色的信封,简洁、淡雅是她一向喜欢的颜色,信中写着缠绵悱恻的字句。

他突然很羡慕的李童的勇敢,不像他只能愣愣地看着他递来的信封寒心刺骨,拼命压抑着心底袭来的惊恐;无人天生就懂得如何去爱,就是外表看起来再强大、再完美,面对真正在意的事,他也会举足无措。

“为什么是我?”明明他与她已经不如从前般友好,为何还要他做信使?

“我看她挺听你话的,由你交给她比较好。”李童笑笑说,“拜托你,医学系开始忙碌了,我抽不出身。”

那封信一直放在郝博身上,却连续几天都没交到刘予妍手中,犹豫着一遍遍伸到口袋中抚摸,信封的凌角都快磨平;有时他觉得自己就像个骗子,答应了却不敢呈现。

这是一种煎熬,不会让你失去生命,却会让你坐立不安、胡思乱想。

终于,一个月后的晚上,郝博站在宿舍的走廊打给了她,“嘟嘟”几声后传来她恬静的声音:“喂?” “予妍,是我。”电话那头顿了顿:“郝博,什么事?”

“明天,我想约你出来。” “怎么了?” “出来再说行吗?”

“嗯,时间、地点。” “早上九点,学校对面的咖啡厅。” “嗯。”

次日,天空灰蒙蒙的下起小雨;出宿舍时没带伞,室友还笑说小心变落汤鸡;谁知,到了咖啡厅坐下,外面的雨越下越大滴滴答答打在干燥的路面和透明的玻璃上;上班时间白领们撑着伞从窗前走过,从苍穹往下俯视,各色雨伞就如飘在地面的七彩云朵;迷漫、梦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郝博看看表,已经过了约定的时间她还是没有出现;藏在外衣口袋的手紧紧捏着信封,不知不觉手汗把它的一角浸湿留下深蓝色的印记。

突然,郝博望着窗外的视线捕捉到些什么?

紧缩的瞳孔中出现了一个行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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