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似的说:“没关系!”
紧箍着腰际的手臂抖了一下更加收紧了手臂,勒得她有点痛;“我们回去吧。”沉闷的声音从耳后传来,有温热的吐息灌进她的耳朵里挠得痒痒的;他不知道怀里的女孩已经绯红满脸。
周蔓其实很想知道杨逸凌为何要对她说对不起,但他一回到酒店倒头就睡不说话,今天醒来又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或许有什么触到他的痛点吧?
次日傍晚,剧组继续在公园附近拍摄;故事从叶洁路过公园的镜头继续,洋紫荆树下空荡荡的,孩童早已回家;丝丝清风吹动枝叶发出沙沙的响声、洒下纷纷落英,转入回家必经的小胡同,四下无人顷刻间所有声音像被故意隐去,很安静。
叶洁走啊走,步伐没了来时的轻快、朝气;如此刻的心情一般沉重而缓慢,身后忽然传来凌乱而密集的脚步声,打破这片宁静;由远而近,随即她的身体被控制,用力板了过去。
映入眼帘的是邓哲着急的脸,呼吸在剧烈的跑动后有点乱、微喘着;她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他:“阿哲”张嘴刚想说话他便俯下身吻住了她。
或许是第一次接吻,男孩并不懂得如何把握力度弄疼了女孩,不过她却从这个吻中读懂男孩的心意;踮起脚尖、双手勾着男孩的颈脖,闭上眼睛回应他青涩而笨拙的吻。
时间突然变得很慢、很慢,慢得仿如静止;许久两人结束悠长的吻对望着,邓哲对她说:“我喜欢你。”
语气坚定有力,俊朗的脸上飘过不易觉察的红晕却出卖了他紧张的心情;叶洁听了先是一愣,而后露出喜悦的表情,灿烂的笑容让邓哲看得痴迷。
透过镜头可以看见夕阳之下,一对恋人相依相偎,对望的眸底眼波流转、情意绵绵;清风撩起轻柔的发丝、轻薄的衣角,一切都那么和谐、恰到好处。
卓晨所写的故事的中心是“不必倾倒众人,只需迷倒一人。”是要告诉那些平凡、不平凡的女孩们不要害怕、沮丧和惆怅,要勇敢做自己;一定会有人看得到、感觉到,为你倾倒;因为勇于做自己永远最美。
这一点故事里的“叶洁”做到了,故事之外“林碧儿”做到了;卓晨、杨逸凌、郝博和林碧儿算是多年的朋友,认识也快十年;她的嚣张跋扈、尖酸刻薄他也有所领教,那短短半年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能让一个原本难以相处的女人变得温柔可人
翻看助手的单反,里面有几张试拍两人休息时的照片;杨逸凌眼里满溢的温柔浓烈得起疑,或许“她”的变化也带动改变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
☆、假设
几天后,工作开始进入后期的剪辑,也不急了;杨逸凌带着周蔓游览鼓浪屿的景点,卓晨去给爱妻买礼物,连孩子们也被带去玩;独留郝博在酒店里对着电脑剪辑,还好有瞳瞳陪着。
这孩子乖巧的很,自己跟自己玩,玩累了就倒在床上睡觉;从不打扰他;郝博过意不去,便把他搂在怀里,边逗他边工作。
瞳瞳颇有兴致靠着他的胸膛玩着手里的模型车,在办公桌上来回推动;突然问:“叔叔,为什么你不是我的爸爸?”
“为什么想让我做你的爸爸,乱认爸爸,你妈会不高兴。”
“因为我喜欢你。”“我也喜欢你。”
郝博宠溺地摸了摸他的头发,视线落在电脑屏幕里的叶洁和邓哲身上,有一丝触动;如果那天的自己没有送出那封信,和邓哲一样陪她喝喝咖啡、看看电影,甚至漫步雨中;大胆告诉她,一直都喜欢她,如今的结果是不是就会不一样?
可能她答应了,在一起几年发现彼此不适合;分手终成陌路。
可能她答应了,一路相爱、结婚在彼此相伴的岁月里相互扶持,生一个、两个如瞳瞳般可爱的孩子。
可能她不答应,说她喜欢某个他认识或不认识的人;也值得,至少她知道。
可惜,这是如果,如果不能改变既定的事实。
“瞳瞳,你的爸爸呢?他是个怎么样的人,对你和妈妈好吗?”
郝博心想:能令一个孩子到处认爸爸的家庭一定有问题,想来他不禁为刘予妍担心;果然瞳瞳的回答印证的他的担忧:“我没见过他,但我常常晚上睡不着找妈妈的时候会看见她在翻照片。”
“照片里的是谁?你认识吗?” “那个人和叔叔你很像。”
郝博听了不禁回想这段日子在身边围绕的男性很多,但瞳瞳除了偶尔喊自己“爸爸”以外并不会乱认;原来如此,难怪?
“所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