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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相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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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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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看着她整理着衣柜里的衣服,满脸的心不在焉。

“你倒说句话,只要你说,我就信。”

周蔓抖了一下回头看向他的眼睛,深邃的眼眸里坚定和犹豫交替转换着:“你总是把对我的信任用错时候。”

“什么?”“没事,我想到客房住几天,晚安。” “碧儿”

她从他身边经过,他伸手想拉着她却被她轻巧躲开拿着换洗的衣服出了房间;他一怔不自觉的捉一捉,除了空气什么也没有、心情也随之落空,像是丢失了重要的东西。

片刻,他转身踱到书桌旁拉开第一格抽屉翻几下翻出底层藏着的半版药片紧紧握在手中;自从两年前某夜的擦/枪/走/火使他与她有了名分,此后的每次欢/愉过后她都会心事重重,她的不安他不懂,但连带着他也跟着不安;她以为自己很聪明藏得很好,不过他还是屡屡找到这种药片,她没病为何吃药?

他好奇便找医生问过,医生告诉他这是一种避/孕/药;他不解却没惊动她,等着她有一天能告诉他原因;如今看来不用了,她的沉默便是默认、便是最好的回答。

作者有话要说:

☆、失去

习惯,有时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它的可怕,在于日复一日之间已经不知不觉刻进人的骨髓里成为一种行为模式,无法改变,只能不断重复。

周蔓想要离开,在这个寂静的深夜;在她听到佑杏的陈述,杨逸凌和“爸妈”的犹豫时就想离开,她说得没错,是她的无耻才会占有她的身体、父母,还有她的丈夫。

房间的角落里放着早已整理好的行李箱,她站在窗边注视着玻璃上的倒影;影子里的人美丽如旧,是自己、又不是自己。

对啊,什么都可以还给她,这个身体要怎么还?

许久,她叹气拿起行李箱走出房间,屋里静悄悄的,他们都睡了吧;路过那间她睡了六百多个日子的房门外,她顿了顿,里面有她最难忘的记忆。

犹豫着,她推开门悄悄地来到床边凝视着床上熟睡的男子;露在被子外的脸是那么的帅气、安详,褪去了白天的凌厉有着属于他的孩子气,嘴角微翘、眉头舒坦像在做着什么美梦,想当初刚见时那紧皱的眉头,她不知用了多久才抚平。

俯下身,在他的脸上轻轻一吻;轻柔的触感引来他异样,伸手挠了挠,吓得周蔓连忙后退盯着他转个身继续沉睡;长长吁口气,她不敢再逗留,怕他会突然醒来;也怕,再不走就更舍不得。

但她可以去哪儿呢?

周蔓毫无头绪,拖着行李箱走在寂静的街道,沿街的商铺已经打烊,偶尔有几辆夜归的汽车呼啸而过;好安静,街灯照得到的区域里只有行李箱滑轮与地面摩擦的声响;咯吱咯吱

走着走着,她来到火车站,看着泛着红光的荧幕脑海浮现一个地点;去那里吧,买了票,是靠窗的位置,上了车坐好好一直望着窗外飞速掠过的景色,默不作声。

这趟火车渐渐远离这一座城市,当到达目的地就会返程,每天周而复始;却载着无数如她一样,可能永远不会再回来的旅人渐行渐远。

第二天,第二天,当周蔓已经到达目的地去面对属于她的又一个挑战的时候,无知无觉的男人还在睡梦里;又是那个梦,这次的梦境换成了城市某处的街边,时间应该在早晨,天色有点暗沉,初出的太阳光线温和透过厚重的云层染黄了云朵的一角;马路上只有稀稀落落几辆赶早的汽车驶过,对街的包子铺才刚营业,店主夫妻正搬弄着一笼笼热腾腾、香喷喷的包子。气氛一派安静祥和。

杨逸凌倚在一根电线杆边等着,他想知道这次场景转换的意义何在;许久在他留意不到的转角转出一个女孩远远走来,她的样子很陌生,他从没见过;低着头边玩手机边从他的面前走过,仿佛没有留意到他一般,这个时代有这样的习惯的人多的去,他皱皱眉突然伸出脚恶作剧似的想绊绊她、想提醒她该看路了。

奇怪的是女孩直接从他脚上过去,走远;杨逸凌诧异,忽然明白他只是个旁观者,无法左右梦境的进行;就如此刻他看见一辆失控的黑色轿车在马路上蛇行,司机正努力拨弄着方向盘想控制汽车的异状,车轮与路面摩擦产生尖锐的声响,打破了安宁;看样子是失控了了。

正当杨逸凌盘算司机应该怎么应付时,失控的汽车一个转弯撞坏了隔离带直接冲上人行道,把正在前行的女孩卷进车底;车子停下了、世界也安静下来,司机知道自己已经撞了人,傻傻的坐在驾驶座上不知所措。

杨逸凌眼睁睁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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