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淡雅高贵,你说是不是?”
“啊?”
就好比陆铮每日读《百家姓》,司棋等几个不经事的丫头天天奉承其乃读书人一般,听上去就荒诞滑稽。
影儿脸更是红了,一颗心“噗通!”“噗通!”的跳。
她有一种偷东西被人抓住的尴尬和狼狈,她在西角院实在是大闲人,平常陆铮的饮食起居都有三个丫头和两个老婆子照料,内内外外的事情,不需要她干一丁点。
她又是喜欢读书的人,在老祖宗那边的时候,每天和宝仪姑娘他们玩耍,或读书、或猜谜、或作诗,日子过得可惬意滋润了。到了西角院之后,她就像是坐大牢一般。
刚开始,她担心陆铮会对她有不轨的心思,还想着万一不济,她就寻死觅活去,过了几天,她在这方面的戒备心渐渐的弱了,剩下的就是无聊了。
那天她也不过是趁着陆铮去洗澡偷偷的读了一会儿《西厢记》而已,只是,她这一读,哪里撒得了手?每天老远就盯着那书,恨不得自己化成一个小书虫,钻到书里面去。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就有第三次。前几次她可以做到让陆铮没有察觉,可是哪里能次次都做到完美?
刚开始,她担心陆铮会对她有不轨的心思,还想着万一不济,她就寻死觅活去,过了几天,她在这方面的戒备心渐渐的弱了,剩下的就是无聊了。
现在这事儿被陆铮一语道破,她实在是尴尬羞愧,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慌『乱』之间,她忽然想到了陆铮刚才的问题,当即便转移话题道:
“三爷,其实用《歆德字典》有一首歌诀:‘一二子中寻,三画问丑寅,四在卯辰巳,五午六未申,七酉八九戌,其余亥部存。’记住这歌诀,然后按部首索引,便会事半功倍,用起来非常的顺手!”
“啊!”陆铮愣了一下,默默将影儿念的歌诀默念一遍,牢牢记住,然后击掌赞道:“好啊,影儿没看出来你真是个大才女,就这一句歌诀,解决了困扰我半月的问题!
刚开始,她担心陆铮会对她有不轨的心思,还想着万一不济,她就寻死觅活去,过了几天,她在这方面的戒备心渐渐的弱了,剩下的就是无聊了。
以后有你这才女在,我再要读书便无忧了!”
陆铮这番话可是相当真诚,可是影儿何曾听过这等话?她虽然天资聪慧,可是学的那点东西毕竟浅薄,更何况,限于她的身份,纵然她有过人之处,也要藏着一些,断然不能把浩哥儿和宝仪小姐比下去不是?
所以,她从来没被人夸过才女,再说了,她不过说了一句蒙童都懂的《歆德字典》的歌诀而已,就受一个“才女”的称呼,她实在是吃不消。
刚开始,她担心陆铮会对她有不轨的心思,还想着万一不济,她就寻死觅活去,过了几天,她在这方面的戒备心渐渐的弱了,剩下的就是无聊了。
就好比陆铮每日读《百家姓》,司棋等几个不经事的丫头天天奉承其乃读书人一般,听上去就荒诞滑稽。
不过陆铮下一句,影儿着实欢喜,陆铮道:“影儿,你既然住在了西角院,平日想读书可以大大方方的读,《西厢记》可以看,《桃花扇》也可以看,《牡丹亭》也能看!
别信那些腐儒说这些书是什么诲『淫』之书,你尽管多读,我不说,你不说,谁能知道?”
影儿一瞬间对陆铮的恶感减弱了很多,她本以为自己来了西角院,恐怕命都活不久了,现在似乎不是那么回事,陆家铮哥儿虽然不学无术,可是秉『性』似乎不坏哦!
“还有,你平日想出去,也尽可以出去。我们以后每日上午出来衡芜书坊,下午你便可以出去。早上去观景山,也不用你陪着,回头我叫着司棋就成了!”陆铮又道。
他的心情很好,影儿果然读过书,受过古代正统私塾教育,在四书句读训诂上面就有根底,陆铮深知在张家要得到入学的机会,那还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他现在要抓紧一切机会学习,有这么一个影儿能帮到他,他岂能不把和丫头哄开心?
两人关系缓和了,一路说这话到了一处重檐歇山顶的古朴建筑门口,看这建筑,乍一看像是一座大殿,但看门口巨大的牌匾,上面写着四个字:“衡芜书坊”,这里是扬州繁华之地了。
书坊对面的新城河上,华丽的画舫富丽堂皇之极,看着这些豪华的画舫,大抵就能想象出晚上这里该是何等的繁华。
严格的说,这里是扬州第二大红灯区的所在,不过早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