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唐道:“大嫂子,您就省省心吧?这姓陆的不是个东西,他在我们张家从老太太往下,就没有一个人待见他的。这么一个腌臜货,老太太要面儿,不愿意张家人去惹他。
张浩然身后,张唐站出来道:“姐姐不明白,我就来跟你们说道说道,前几天这腌臜货竟然欺负到大嫂子头上了,嘿,他当大嫂子真那么好欺负么?
松哥儿今天带了家伙,领了奴才,杀气腾腾的进了西府,直奔西角院去了!
你们想啊,凭松哥儿的脾气,这腌臜货今天能讨得了好?哈哈,西角院不给他拆了,算这小子赢!”
“啊?”柳纨站起身来,脸『色』霎时变得苍白,她使劲的跺了跺脚道:“这是哪个天杀的让松哥儿进西府的?这不会要让他闯出天大的祸事来么?
快,快,我得快快去西院,这万一闹出了凶案,这可如何了得?”
张唐道:“大嫂子,您就省省心吧?这姓陆的不是个东西,他在我们张家从老太太往下,就没有一个人待见他的。这么一个腌臜货,老太太要面儿,不愿意张家人去惹他。
松哥儿可不是咱们张家人,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把这小杂种给废了,回头姑『奶』『奶』那边也能够有交代,松哥儿这不仅不是惹祸,还要立大功呢!
回头我敢打赌,二『奶』『奶』肯定要给松哥儿好处,天大的好处!”
柳纨身子忍不住发抖,张唐说的话她一句都听不进去,她素来『性』子柔弱,遇到了事儿都只会在暗地里垂泪的主儿,哪里见得了这等事儿?柳松可是她的亲弟弟,去年母亲死了之后,柳家一门就得靠这个弟弟撑着呢!
这要是惹出了祸事,那柳家一门都要完蛋了!
张宝仪和张惜君将她扶着,安慰道:“大嫂子,您急也没用,这个时候您赶过去也不顶事儿了,等一等,应该不会有大『乱』子!”
张浩然上前一步,道:“嘿,本想着是来喝酒作诗的,全被张唐这小子给搅合了!这么芝麻绿豆一点事儿,等成了再说不行么?非得要现在说,徒惹大嫂子不快活。”
“不过既然说到了这里,影儿妹妹,你应该是高兴的!我让人打听过了,这小子还算识相,这些天他没敢欺负你!今天好了,这小子直接给废了,回头你不会愁了。
嘿嘿,老太太把你放了出来,姓陆的如果没了,回头我去找二『奶』『奶』把你讨到我房里来,咱以后再要起诗社,那就更方便容易了哦!”
张浩然这一说,张唐,张珍、张维都围着了影儿,一个个兴高采烈。
用现在时髦的话说,他们可都是影儿的铁杆粉丝呢,眼看影儿在陆铮那里“受苦”,他们个个义愤填膺,恨不得以身代之,倘若不是家里大老爷还有太太们拦着,陆铮估计早就被他们大卸八块了。
现在好了,女神脱离了“苦海”,这是他们最觉得爽快的事情。
“啊……”影儿整个人都愣住,她一颗心完全『乱』了,她的脸变得很白,她自己都无法形容自己此时的感受。
他这一声喊,所有人都收住了脚步。
“自己终于可以不用再伺候陆哥儿了么?”影儿这半个月无数次想过,如果她能离开西角院该多好啊。
“芭蕉诗社”一月有一次集会,地点就在张宝仪的“荷香园”里面,最近一个月则因为影儿的事情,家里闹得不能开交,张浩然闭门赌气,张宝仪茶饭不思,诗社的活动就无从谈起。
然而此时,她的梦想照进了现实,她心中却没有一丝喜悦。
“柳松那可是一等一的浑货,胆大妄为,无法无天!铮哥儿大病刚痊,弱不禁风,他哪里是松哥儿的对手?”影儿一想到这里,心中就发慌。
她内心又一种强烈的冲动,想立刻回到西角院去,兴许这时候柳松还没到,她可以通风报信呢!
“柳松那可是一等一的浑货,胆大妄为,无法无天!铮哥儿大病刚痊,弱不禁风,他哪里是松哥儿的对手?”影儿一想到这里,心中就发慌。
张浩然等人依旧在眉飞『色』舞,像是过节一般,曾宝仪这几个姑娘们也喜滋滋的,因为她们也在替影儿高兴呢!
唯独影儿自己,她要逃离这里……
“不好了,不好了!死人了,死人了!”
院子外面忽然听到有人大喊,然后便听到各种噪杂,很多仆从、丫鬟、婆子都在往一个方向跑。
张浩然猛然一拍手,道:“成了!好啊,果然成了,走!我们去瞅瞅去,嘿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