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你还怎么逃?还有什么花样?你上次没打死我,我今天又来了,这一次,我想看看是你死,还是我死?”柳松用手卡着腰,狞笑道,他眼睛死死的盯着陆铮,毫不掩饰自己的凶狠和怨毒。
陆铮一棒子差点要了他的命,这个仇他记住呢,今天终于等到了机会,他能不报仇?
柳松很想看到陆铮惊慌失措的样子,尤其想看到陆铮吓得脸『色』苍白,甚至瘫软在地,最好是能跪地求饶,他才觉得酣畅淋漓。
可是,陆铮让他失望了。
面对柳松的凶狠和怨毒,陆铮忽然笑了起来,哈哈大笑。
柳松很想看到陆铮惊慌失措的样子,尤其想看到陆铮吓得脸『色』苍白,甚至瘫软在地,最好是能跪地求饶,他才觉得酣畅淋漓。
“你还笑?狗杂种,今天让你死无葬身之地,你们几个等着干什么?把这小子给我办了!”柳松大声道,他恼羞成怒,感到自己的尊严被挑衅了。
都这个时候了,陆铮还能笑?他还以为自己会像上次那么愚蠢?今天带的人手足够办十个陆铮呢!
几个凶狠的恶奴就要从小石径上走上来,陆铮不紧不慢的道:“松哥儿,你倘若想让你姐姐多活几天,就别太冲动,我觉得你应该冷静一下,我们聊一聊,说说话儿?”
“慢着!”柳松脸『色』一变,上前一步喝止住几个奴才,他双眼如刀盯着陆铮道:
没有看到齐彪的身影,想来其应该是被掌控住了,从这个情形来看,今天柳松的出现不是偶然。
“姓陆的,你什么意思?你……你……要挟我?”
陆铮心中暗叫一声侥幸,他脸『色』没有丝毫变化,淡淡的道:
“谈不上要挟,不过最近张家发生的事情你应该都清楚啊,你的几个好兄弟,许良,张德,张泰只怕是活不了!他们也跟你一样,想着要杀我呢!
可是奇怪的是,我去衙门办了事儿,回来马车上怎么就变成了你姐呢?你说这事儿蹊跷不蹊跷?”
接下来《大学》和《中庸》读完,四书便告了一个段落,现在陆铮担忧是作文,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读书需要读经典,也需要读经世之书,但是在这个时代更重要的是要考取功名。
“事情这么一变,许良他们三个家伙就是对大『奶』『奶』图谋不轨,而二『奶』『奶』和浩哥儿他们吃饭的酒楼又起了火,这一把火差点把『奶』『奶』和哥儿们给烧死了,这么多事儿都堆在一块儿了,你就不能仔细想一想?”
柳松一下愣住,他盯着陆铮,道:“那……那是什么怎么回事?你说,是怎么回事?”
陆铮瞅了瞅柳松的一帮奴才打手,冷冷一笑,道:“你们想知道是怎么回事么?你们说,大『奶』『奶』会不会和我同坐一辆马车?”
“放你的屁!我姐最是重礼,怎么会和你这腌臜货同坐一辆车?张家的大『奶』『奶』和你坐一辆车,那成何体统?”柳松勃然变『色』,大声道。
陆铮一拍手,道:“这就对了,松哥儿脑子总算不笨,知道用脑子了!行,今天我就跟你们说道说道这事儿,都别站着了,坐下吧,我就站在这上面,也跑不了是不是……”
柳松被陆铮这一夸,骂了一句:“算你有见识!”态度很凶狠,嘴巴却咧开了。
陆铮一拍手,道:“这就对了,松哥儿脑子总算不笨,知道用脑子了!行,今天我就跟你们说道说道这事儿,都别站着了,坐下吧,我就站在这上面,也跑不了是不是……”
他的几个跟班也不是那种脑子特别灵光的人,都是泼皮无赖出身,平常没事最是好打听,最近大家议论最多的就是福运酒楼的那事儿呢!
这事儿扑朔『迷』离,外面传了很多说法,这些各种版本的说法,能勾起很多人兴趣的主要原因是因为张家大『奶』『奶』柳纨。但凡是见过张家大『奶』『奶』的人,任谁都会赞一声。
大『奶』『奶』的那『性』格,那模样儿,那脾『性』,那风采,无一样不是顶尖。大『奶』『奶』柳纨,二『奶』『奶』花寒筠都是现在扬州城数一数二的美人,涉及到他们的话题,谁没有兴趣?
“舅舅,舅舅?”
陆铮能说,他们自然乐意听,而且迫不及待的想听。
陆铮轻轻叹了一口气,道:“松哥儿,各位,事已至此,我也不骗你们。在说明这个事情之前,我先给你们说个故事……”
陆铮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狠狠的咽了咽唾沫,道:
“你们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