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牌,就这么地开着。镇上的居民,若是谁有个什么头疼脑热感冒风寒的,便会来这吴老郎中的药铺里配上一剂药。
“哎,最近这眼睛,越来越不好使了。老是将药给弄混。药可不能乱吃,再这样下去可不行。”柜台前,正在整理药材的吴老郎中,自言自语地说道,却忽然听得门外,一阵嘈杂声。
出什么事情了?
正当吴老郎中疑惑间,几名皂隶抬着郑捕头,急急火火地冲了进来。
吴老郎中,您老快救救郑捕头!
一进门,其中一脾气较为急躁的皂隶,便急急地叫道。吴老郎中见状,也是赶忙停下了手中的活计,也赶紧帮着几名皂隶,将郑捕头抬了进去,开始检查起伤势来。
“好重的刀伤!怎么搞的!”
只是略微一看,吴老郎中便惊叫道。此刻,郑捕头左大腿上的伤疤,已经有些凝固,那凝固的黑sè血块,配上郑捕头那苍白的脸sè,看着有些恐怖。
“郑捕头今天中午在跟我们哥几个巡逻至黄木镇梯田村的时候,遇到了通缉榜上的惯匪汤麻子,那汤麻子武功高强,又有几名帮凶。郑铺头在追捕他的过程中与其恶斗了一番,结果却中了那汤麻子一刀,成了这样。”其中一名皂隶,连连说道。
“啊。这位差大哥,郑捕头这伤得太重了,现在失血过多,急需珍贵的补血药材补血,否则恐怕连今晚都挺不过去!可我这小药铺里哪有什么珍贵的补血药材?而且就算郑捕头挺了过去,这腿恐怕也是废了!”吴老郎中只是看了几眼,便连连叫道。
这,倒不是吴老郎中不救。说起来,这郑捕头就是土生土长的黄木镇人,后来参加东陵省的吴举人比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