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离觉得，还是前者的可能性高一点点。
因为云霓裳真人显然是没有李娟自己复制的复制人好用。
再加上李娟那无比多疑的性子，这种可能性不大。
之所以有这样的怀疑，是因为这一波苏离爽飞的同时，也确实收割得异常全面。
不过，苏离也不觉得这是中了什么圈套。
到了这个层次，已经不可能的了。
若是有问题，不朽浅蓝甚至是系统真虚体悟就会出现警报。
就像是小倩第一次出现，系统就直接发出了警报那样，那就是在提醒危险。
但当时的危险其实并不算多么危险——可只要有丝毫的真正危险，就会被提示。
是以苏离的确也不需要太过于担心。
许久之后，当再次的明悟太上忘情奥义，明悟所谓女人不过红粉骷髅毫无意义之后，苏离才离开了天脉领域。
重现出现，外界依然不过几十个呼吸的时间流逝。
枉死城中，苏离地希望魂毒彻底狂暴，被魔魂幡牵引之后，滚滚如洪流，已经朝着枉死城中心区域翻滚卷去。
如巨大的海啸一般，六魂幡那无尽的魔气和无尽的希望魂毒很快就席卷了整个枉死城。
枉死城秘境黑渊其实并不是很大，大概也就巫月城月冥城的大小，是以可以完全覆盖在苏离的感应之内。
再加上连连收割皇羽茜和云霓裳（嫦娥因果），苏离的境界提升极大，不过这一次只是从地仙境（功参造化12／100）提升到了地仙境（功参造化31／100）。
即便如此，那也依然非常的巨大！
以这样的境界，掌控六魂幡和希望魂毒，苏离直接横扫了整个枉死城黑渊秘境。
秘境之中，有大量的魑魅魍魉和其余的生命。
但是这些却全部中了希望魂毒，所以全部被希望魂毒毒翻了。
而苏离则是以六魂幡，疯狂的收割！
不仅如此，所有和阴月皇朝有关的生命，六魂幡都会重点关注，然后苏离都会直接以外界收割他的方式来进行收割。
无论男女都是那般收割——当然，已经不需要操练收割那种收割模式了，因为根本无需那么麻烦。
毕竟，不是所有的存在都有着皇羽茜和云霓裳这样的皇气命气可以收割的。
如此一来，苏离在将整个枉死城都彻底屠戮一空、吞噬一空的时候，苏离不知道小倩会不会流血，但是李娟必定是要吐血三升以上的。
因为这枉死城里套了不少轮回体系的因果，但是全部被他干掉了。
换句话说，如果之前是五五分掌控华夏祖地轮回体系。
那么这么一弄之后，苏离的掌控就达到了六分或者七分，而李娟那边就只剩下四分或者三分了。
这还能不吐血三升？
不仅如此，苏离自身因为斩断了所有和阴月皇朝相关的皇气命气，并完成了这样的收割，所以苏离很自然的蜕变出了一颗蕴含极道魔魂的魔魂九窍之心。
而这样一颗心，苏离毫不犹豫的将其凝聚，化作魔心，取名为心心，并形成了心剑。
而这样的心剑在生出的刹那，便直接衍化极致阴月皇气剑意，如真正的阴月皇女出世一般！
在这一刻，苏离主动的以这样的心剑，狂屠无尽希望魂毒，并将希望魂毒暂时收割。
是的，收割。
苏离自己收割希望魂毒，就是不给别人培养变异希望魂毒的任何机会！
目前，他可以彻底掌控希望魂毒，自然不会为他人做嫁衣！
那么，面对这样的结果，李娟和小倩会不会很意外，很惊喜？
苏离心中冷笑，却是以心剑狂屠希望魂毒，并以此彻底踏入魔道道统之中。
这般，是不是很恐怖？
其实并不然。
如苏离所说，真正的道统所在，能力到了的话，魔道也是天道。
所以魔道终究只是表象而已。
苏离的道行如今是很高的，而且——他乃功德之身汇聚，所谓魔道，也只是名为‘魔道’罢了，让小倩等人看一看罢了。
苏离遁入魔道，魔气四溢，煞气纵横。
六魂幡变得凶戾而狠辣。
而心剑则凝聚阴月皇朝玄阴极道气息，同时蕴含着采自于皇羽茜和云霓裳的至真至纯至阴的本源，化作了一代绝世魔女心心。
这就是苏离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