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太尚之死,苏离收获了一亿的天机值——苏离察觉到了异常,却没有任何表现。
但是这不是关键,关键是系统的名字‘太尚’却没有消失。
所以,关键并不是那个‘太尚’,那个太尚太简单了。
如果仅仅只是骑牛西出函谷关就可以顶老子的因果,那未免太过于儿戏了。
这其中的关键点在哪里?
秦太初道:“我的名字,是以时代来命名的,但是时代,却是首位‘天皇子’给出的名字。”
秦太初说着,又道:“那位天皇子惊才绝艳,乃是一等一的天命之主、天枢无极的命格,但是很可惜,他斩掉了一份爱情,所以他大道缺爱。”
苏离道:“嗯,很不错的说法。”
秦太初道:“那位天皇子,将十万年的时代,划分为了五个时代,最早的归墟时代,以及六万年前的太渊时代,两万年前的太初时代,以及一万年前的殒寂时代。
再就是现在的云荒时代。这一点,天皇子你应该是知道的。”
苏离道:“是不是那位天皇子划分的我不知道,但是五个时代这么划分,我的确是知道。”
秦太初道:“天皇子对于那位天皇子,又什么感想?”
苏离道:“是非功过,我说了不算,留待后人评说。他若好,当青史留名,流芳万古;他若不好,或许也会青史留名,遗臭万年。”
秦太初道:“天皇子如此,当真是太稳健了。”
苏离道:“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不知便不言。”
秦太初道:“那苏大师当真不知吗?”
苏离道:“我当真不知,因为我所知道的一切,都只是你们包括他们希望我知道的而已。我能知道什么?我成长到如今,不过十八年罢了。
两个月之前,我苏离还只是一个二愣子普通人。”
秦太初道:“不是十八年,是十九年吧?苏大师应该是比所有人都多了那一年,苏大师说这是为什么呢?”
苏离道:“的确是十八年而不是十九年,虽然很多时候我都会觉得我可能活了两万年或者六万年甚至十万年,但那也只是觉得。
一个人是否成熟,其实从来都不是和他活了多少年有关,而是和他面对了多少挫折和打击、面对了多少生死危机有关。
直面死亡,才是一个人走向成长的关键——所以,在这里,我给我的天池血河打一个广告:直面真我本我,体会多活出一年、十年乃至千百万年的生命感悟,请来我天皇子的天池血河历练吧。”
秦太初闻言,嘴角抽了抽,苦笑道:“我没有像是诸葛嘉怡那般,开启虚空天幕,让这一幕直面所有神灵们。”
苏离道:“但是你要相信,这一幕,此时必定会在镇魂碑所在的区域的祭坛区域的壁画里呈现出来。
所以,咱们其实是在给众多神灵和天骄们开‘投影’呢。”
秦太初道:“好吧,或许的确是如此。”
秦太初说着,又道:“看来,天皇子对于上一位天皇子的了解,的确不多。”
苏离道:“抱歉,我在成为天皇子之前,我甚至还不知道之前曾经有过一位天皇子。”
秦太初道:“苏大师这么说话,那就无趣了,毕竟,这般话语,实在是太过于虚假了。”
苏离道:“我苏离以天皇子的天人之魂立誓,我在成为天皇子之前,的的确确不知道曾经还有过一位天皇子,若有半句虚言,便让——”
秦太初道:“好吧,天皇子不必立誓。”
苏离道:“我没有逼迫你像是我一般立誓证明——没办法,我是愿意相信你们的,但是你们不愿意相信我,所以还谈什么呢?不用谈了。”
秦太初道:“这的确是秦某的错。言归正传,话说这首位天皇子立下了五大时代之后,却提及过一种说法——太初时代,实际上是归墟的核心。
也就是说,两万年前,实际上才是这个时代的真正的本质。
六万年前的太渊时代,其实所谓的太渊时代,就是罪域魔渊笼罩的时代。
那样的时代,其实也没有时代对吗?
殒寂时代,则是死光光了的时代,也是没有时代对吗?
归墟时代,都是虚无的时代,也是没有时代对吗?
所以真正存在的过去是太初时代,现在是云荒时代,将来是云皇时代。
而我的名字,秦太初,便是这般来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