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致殇可是非常喜欢的。”
阙辛延瞪了安若萱一眼,道:“如这般因果,你们就这么直接的撕开,我的确是有些出乎意料。不过现在我也不方便打开忘尘寰,祖龙船在此,苏大师要动手就动手吧。
只是这‘释天古地’该如何应对?这一方古地,看样子是要彻底的崩碎了。”
苏离淡淡道;“不用在意,这一切本身就是壁画里的,壁画坏了不是能修吗?以我的画技,给你画个道侣都无比的逼真,还害怕什么?”
阙辛延道:“所以你画的道侣呢?来啊?快活啊?”
安若萱笑道:“来人,抬下去,又逼疯了一个。”
阙辛延道:“你没逼我就疯了。”
安若萱轻啐了一口,道:“你现在是男……咦,你什么时候成女人了?”
阙辛延道:“别说,那席君尚……席太尚还真的是言出法随,轻易解决了我的某些因果,不过我现在是女儿身,男儿心。”
安若萱道:“也就是说,之前你是男儿身,女儿心?”
阙辛延傲娇一笑,道:“然也。”
安若萱‘呸’了一声,道:“然你妹!”
阙辛延道:“现在,我妹也是我,你怎么不服气吗?”
安若萱瞥了阙辛延一眼,阙辛延昂首挺胸。
于是,安若萱不得不有些惭愧了。
苏离懒得理会这些人在那里嬉闹——简直是不当礽子,你们都大你们都很了不起。
等什么时候我修炼得肱二头肌比脑袋还大,再和你们比比,到时候,看看谁更了不起。
苏离说着,看向了妖岚。
这时候的妖岚正抬头看着远方,美眸显得有些凝聚。
这片天地,自从开始崩溃之后,便已经染上了一层黑暗的暮色。
黑暗已经开始降临。
苏离凝视着妖岚的身影,忽然有种说不出的平静自心中油然而生。
这时候,他忽然意识到,当黑暗开始来临的时候,心中的光明就会像是明月、像是太阳一样升起。
明月是明月,是希望之源。
太阳也是太阳,而不是烈阳,也同样是希望之源。
一种是至阴之道的希望之源。
一种是至阳之道的希望之源。
苏离默默的走近妖岚,伸手搭在了妖岚的香肩上。
一身白衣纱裙的妖岚,娇躯轻颤,却立刻感应到了什么,轻柔的身体轻轻的靠近苏离的怀中,展现出了一种唯美、灵秀与温柔。
她轻轻询问道:“少爷,什么时候开始下定决心去做这件事的?”
苏离道:“在见到苏荷的时候,其实就已经大概算出来了未来。”
妖岚轻声道:“那之后的一切,都是推算出来的而不是想出来的?”
苏离道:“智力终究有极限,或者说没有极限,但是我目前而言,已经到了自己的极限,所以,唯有推衍可信了。”
妖岚伸手,握住苏离的手,捂在手心,柔声道:“想不到没有关系的,少爷的成长时间太短暂了,终究只有……终究只有那么短暂的两个月。
所以,凡事无需对自己太苛刻,保持着一种稳定的进步状态,恰恰便是最好的状态。
其余方面,我们都会为少爷做好,做到极致的。”
苏离道:“正是如此,有些事情我才会决定去做。”
苏离说着,又道:“苏家还愿意接纳我回去吗?苏荷说的那个机会,还算数吗?我想家了。”
妖岚道:“少爷,妖岚跟着少爷,就说明,少爷一直都在家中,并没有离开啊。苏荷说的那个机会,是给予那个离家出走的……那位的。”
苏离道:“给那位?上一位天皇子?”
妖岚道:“对,就是那一位。”
苏离道:“你们都不愿意提及他的名字吗?”
妖岚道:“他觉得我们都不配,而且提及他的名字,他会生出感应,便会认为我们是在算计他,推衍他……”
苏离道:“那未免也太过于敏感了一些。”
妖岚道:“一个人唯有受到的伤害太多,才会变得小心谨慎而又敏感,他没有做错什么,他只是想活下去而已。在这般世界,想活下去莫非也成了一种错?”
苏离沉默,轻叹道:“也是,弱者的挣扎,从来都不会有人看到;弱者的泪水与血汗,也从来都不会有人在乎。就像是浅蓝星吞没烈阳,死了无尽的生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