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刀,文不文、武不武的,总之浑身透着一股邪劲儿。
而且每天晚上,这些大神使者还要独处密室中,也不知道是念经还是拜神,偶尔还会传出噼里啪啦的鞭子声响,也不知道是抽在谁身上。
唐麻子揉着有些抽疼的肚子,他很是怀念那个美女美酒美食的夜晚。一想到那名长得跟自己幼年邻家阿姐一模一样的女子,唐麻子就胯下梆梆硬,走路也歪歪扭扭。
噗呲一声闷响,唐麻子得意松懈间,谷道传出一阵腥臭之气,拉了一裤子。他当场脸色大改,正要回身呵斥那些注定要笑自己的部卒。
谁料唐麻子一转身,自己身后的兵卒个个神情萎靡,蜷曲着身子,好像个个都腹痛欲泄。
久经战事的唐麻子立刻察觉到不对劲,正要说话,两侧密林中射出一片箭雨!
“有埋伏!有埋伏!”唐麻子大喊一声,大风军兵卒却不及防备,箭雨扫落,即刻让阵列大乱,远处甚至有人逃窜。
紧接着密林中杀声四起、草木皆动,涌出了数不清的华岗会人马,即刻将大风军的一字长蛇阵截成好几段,分割厮杀。
“撤、撤退!”唐麻子立刻明白过来,当机立断下令突围。
“唐麻子,原来是你!”只听一声怒吼,林中冲出一道巨大黑影,当头板斧劈落,唐麻子吓得扯来一名部卒,宣花板斧直接将那名部卒劈成两截。
“几年不见,你还是这副畏缩模样!”来者正是虎爷,他抡动板斧:“这一次我看你往哪里跑!”
唐麻子脸上尽是惊慌失措,连连后退几步,拨手让亲卫去挡住虎爷,自己则回身求援道:“使者、使者!救救我!”
那名一身白袍的大神使者面临伏击,没有丝毫慌乱,站在原地冷眼观察。当他听见唐麻子的求援,似乎有些不乐意,但还是打算出手帮忙。
可当大神使者手按刀柄之际,猛地一抬头,三柄飞刀疾射而至!
大神使者没有拔刀,手中圣典无风自开,一股雄浑力量透体而出,隔空拦住飞刀。于此同时,锐利白虹直刺背心而来。
“哼!”大神使者身形不动,脚下方圆三尺土石激扬飞溅,无端土浪将暗袭之人震飞。
郭岱身形在半空一拧,稳稳落回地面,同时敛起三尺白虹,藏剑身后、反手抽刀。
“看来也是个懂行的硬点子。”郭岱鼓动五气,手中雁翎刀微微颤鸣。
郭岱不敢说自己的偷袭无往不利,但是像这名大神使者一般,截住迎面飞刀的瞬间,能及时反应到身后会有暗袭,想必以前也干过与郭岱相似的行当。
行走江湖,最怕就是遇见同行,因为很难有出奇制胜的偏门手段,只能较量各自根基实力。
大神使者抬手虚划,嘴里也不知道叽里呱啦在念什么咒诀,脚下土石翻飞,接连射出几根石锥柱,堪比投矛一般。息息相继,逼得郭岱接连闪避。
郭岱见状也不客气,直接逃入大风军人群中。此刻大风军乱成一团,挤在一起慌张舞动兵刃格挡箭雨。大神使者的石锥柱完全不顾大风军人马,直接连射而入,当场血肉横飞、惨叫连连。
“使者!不要射啦!自己人、自己人!”唐麻子声嘶力竭地叫喊道。
大神使者浑然不顾,翻掌猛提,从地里隔空拔出一块巨石。随即念动密咒,巨石表面火焰燃烧。再赞法力,烈火巨石翻滚着冲入大风军人群当中。
郭岱眼见烈火巨石碾着大风军人马的血肉过来,当即催动气机,一掌推出,定住烈火巨石。
“不可能!”大神使者惊喝一声。再定睛,烈火竟而消散无踪,只剩下一块血迹斑斑的巨石立在山径中央。
喀拉拉一阵脆响,巨石龟裂而碎,裂隙中一道火光反扑大神使者而去。
大神使者暗感来者非是易与,脚尖一抹身前地面,骤然升起一面泥壁,挡住反扑而来的火光。心中念头闪动,正要思量如何应对郭岱。
孰料正是这分神一瞬,泥壁轰然中开,一道白虹剑光轻而易举将泥壁劈成两段。三尺白虹险险掠过大神使者眉间眼角,在鼻头蒙布上轻轻划过,当即白布染红。
“你——亵渎大神!”大神使者癫狂般尖叫起来,破锣嗓变成夜枭一般的叫唤,周围地面石锥柱胡乱飞射,不顾敌友。
可怜的唐麻子还在慌乱,一根石锥柱直接贯穿咽喉,鲜血喷涌如泉。他直到临死前还是一脸不甘与惊惧,两手抓住石锥柱,欲拔不能,气绝倒地。
大风军众部卒眼见唐麻子身死,内有大神使者发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