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勇气啊，竟然敢这般对那人说话。
虽说对方只是一道灵魂体，但不管再怎么说，也是天阶丹师所遗留下来的灵魂体，神识强大，若是发怒的话，恐怕能够直接将宁凡给抹杀掉！
只是。
正在小萝莉想到这里的时候，那石像眸中光芒再度爆射出来，直勾勾的落在宁凡身上，下一刻，他口中忽然有着大笑声而起，道，“有意思。”
“真的很有意思，我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岁月没有被人这般反驳过了。”
当年未成天阶丹师的时候，他在那个时代中，也是响当当的人物！几乎所有人都是对他恭敬有加，无人敢在他面前放肆。
尤其是成就天阶丹师之后，他的地位更是崇上！
然而！
现如今在这个没落时代，一个堪堪只有地阶三品，以及半步大能境界的修者，却是敢这样反驳他，这确实是他没有想象到的事情。
“不错。”
但他并未发怒，口中反而笑着道，“你说的也没错。”
“对于我这道修炼之道未来到底如何，我确实是不清楚，也不应该去强迫你去修炼的！难怪当年我那真身在将我留在这里的时候，曾告诉过我，要让走到这里的丹师自主选择，不能强迫于他。”
“之前我从来都不理解，但现在，你小子的话，让我瞬间明悟了。”
说到这里。
他语气中还多了几分唏嘘，虽说他只是一道灵魂体，但身在这方空间内漫长岁月内，也有了自己的思想，未曾想到，自己的认知，竟然还不如一个后生。
或许正如对方所说，自己被困在这方空间内，目光过于狭隘了吧。
“小子。”
过了片刻后，那石像抖动一下，道，“既然你不愿意成为我的弟子，那么，接下来我就额外给你一场机缘，也当作是你点醒我的好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