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没有崩溃,作为叛军先锋,他们也是由旧赵逃兵训练出来的精锐——起码在草原上称得起精锐二字。
赵敏的唿哨还给了步兵明确的信号,赵地口音的将军一声令下,完成了战术穿插的两队步兵,跟在骑兵身后,调转矛头,对准了包围圈里的数百骑,从两翼压了过来。
不远处,大察玛的营帐外面,来自秦国的千夫长李翔忍不住赞赏地点点头:“以步围骑,以骑佐步,步骑协同,斯妙计也!”
正常来说,步兵是很难包围骑兵的,只有在这样的狭窄地形里,步兵才能快速完成对骑兵的包围操作。
当然,这也只是正常来说,像李翔的亲堂叔李牧,就不是正常人,当年就有过以步兵围杀骑兵的逆天战例!
李翔身侧,锋将军望了望不远处的战场,咧咧嘴,脸上的伤口裂开,流下血水来,憨声道:“妙计,然并卵,这些旧赵余孽,都要死了。”
郭葵哼了一声,显然对这个病号颇为不满意:“锋将军,注意你脸上的伤……唉,算了,等这批赵兵死完,咱们估计也快要死了。”
更远一些的地方,叛军主将调整了策略,骑兵队形变换,也伸出两个钳子,往这些赵兵两侧包抄。同样是钳子,凭仗兵力优势,叛军伸出的是两个更大的钳子。
就像两只螃蟹在打架,小螃蟹夹住了大螃蟹正在吃的肉,大螃蟹则夹住了整个小螃蟹。
如果没有意外,小螃蟹可能可以在大螃蟹面前抢到点肉吃,但马上自己就会变成大螃蟹嘴里的肉!
还好,就在这个时候,遥远的天际刺过来一柄巨剑,意外出现了。
厮杀的双方这时候并不知道这个意外对他们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