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临头之际,再随机应变了!”天龙派如何行事不是真元子所能知晓的,他也只能如此一说。
天龙派一行算是走出了草原,此去前行便可到达高昌,向导自是用不到了。萨扎尔错与两个族人也前一日便已离开。几个草原汉子回转之时,林一将大弓也还给了他们。
挂马车前的大弓太过碍眼,每每有人经过马车时,所露出的古怪神情,便是坐一旁的真元子都受不了。
大弓已让所有人忌惮,果然随着几个向导走后,这些弟子的神色也坦然了许多。至少林一看来,这些人对自己的敌意也少了许多。
不招人妒是庸才。林一可不想招人如此惦记着。
天色渐晚,天龙派一行往南走了一天,终于到了京城北边的昌平城。
一座雄城,被云霞染透了半边。
众人来不及回顾草原的美景,也顾不得饱览昌平城的风貌,便带着风尘与疲倦,随着落日的余晖,进入了城内,结束了二十余日的草原之行。
天龙派众人入住的客栈,名叫昌北客栈。客栈后面一个大院子便是众人的住处,林一与金科同住一屋。
金科勤快地打来了几桶水,林一只是简单擦拭一下,便独自出了房门,向前面的酒楼走去。
院内很热闹,身着长袍、长衫和短衫的,各式人等都有,来往忙碌不停。林一立院内,好奇地四下打量了一番,寻到酒楼的所,将要抬步,却凝神向远处看去。
只见酒楼门前,一个衣着华贵的年人,带着两个孔武有力的随从,正神情恭谨地与孟山说话。一向气威严的孟长老。此时竟也是面带微笑,举止谦和。
这又是什么人?林一瞅着热闹,却看不明白,便不再瞎琢磨,径自走了过去。
来至酒楼门前时,那三人与孟山已走了进去。林一步入酒楼大堂,只见人声嘈杂,吃酒用饭的加上穿梭不止的伙计,擦肩摩踵,热闹非凡。宽阔的大堂,座无虚席。
孟长老等人不大堂内,林一便寻二楼的楼梯,走了过去。
“来客止步!二楼已被包下,用饭请到别处。”一声厉喝阻住了林一的脚步。他仔细看去,见是那个与孟长老说话之人的两个随从,正守着楼梯口,手按着腰间单刀,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
林一哦了一声,抬头向楼上看去。孟长老等人都楼上呢,又是谁包下了二楼?
“小子,看什么看,还不快走!”见林一愣头愣脑的样子,其一个三十多岁的黄脸汉子,不耐烦地出声呵斥。
“两位大人见谅,我这就将人带走啊!”一个伙计惊慌失措地跑了过来,冲着那两人点头哈腰,陪着不是,一边不忘悄悄扯着林一的衣裳,小声地说道:“这位客官,大堂客满了,请您稍待片刻,小的看看能不能给你寻个座位!”
林一站着不动,对这伙计笑道:“这楼上是何人包下的?我为何不能上去?”
伙计的神色带着畏惧,他看了一眼那两个气势汹汹的汉子,凑到林一耳边小声说道:“客官听小人一言,还是快快离开此处,咱惹不起这些人的。”
这时,门外又走进两个年人来,皆是三四十岁的模样,面色白净,身着长袍,腰挂玉佩,气势不凡。这二人目不斜视,直奔楼梯而去。
“来人止步,楼上已被包下,还请退去!”那两个随从依旧语气冰冷,伸手阻住来人。
来人一黑须男子,闻言一怔,随即眼睛一瞪,叱道:“尔等何人,竟敢拦住本官去路?”
那黑须男子身后一人,也上前一步,怒喝道:“此乃昌平府长史大人,尔等还不赔罪!”
黑须男子冷哼了一声,将要抬步上楼。谁知那两个随从黑脸的汉子,从怀掏出一面牌子,对方面前一晃,随即又将腰间单刀抽出一半,冷喝道:“想找死不成!”
小伙计看着神仙打架,不敢吱声,林一却看得仔细,那随从掏出的是面金质令牌,上面雕龙饰凤,还有一个‘平’字。
不知这两个随从究竟是何来历,连昌平府的官员也不放眼里。林一饶有兴趣地一旁观看。
那黑须男子见到金牌,面色大变,忙退后一步,恭敬施礼道:“原来是平王府的大人们此,下官得罪了!告辞!”说完,他带着身边的同伴,头也不回,脚步匆忙地走了出去,连饭也不吃了。
小伙计擦了下脑门上的汗水,又扯了下林一,心道,这下你该看到了,还是我给你另找地方。
“哈哈,这里好热闹!噫!林师弟,怎么不上去?”金科晃着膀子走了进来,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