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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香梅传奇:她在东西方的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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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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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话时,葛柯伦在一旁使用分机,他是证人,而且是大名鼎鼎的律师,民主党人。许多政客会抓住这种时机理直气壮地大做文章,从而红得发紫,然而,陈香梅不想。并非胆怯,并非怕拖累葛柯伦,而是觉得毫无意思。原来,政治无道德可言,无信用可循,有的只是利害关系!共和党民主党本是一丘之貉。那么,她是趁早抽身,还是仍陷其间但求出污泥而不染呢?都难。

白色的水帘哗啦啦而下,那淌到嘴边的水流是咸的,她还有这么多的泪?

长方脸长鼻子棕色眸子高个头的尼克松的形象却模糊了,扭曲了十她了解他吗?也许他并不是那种有人格力量的政治家,而只是一个能呼风唤雨的政客。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他总是在寻找别人做替罪的羔羊。

1969年1月20日,在国会山东广场举行尼克松总统就职大典,由首席法官厄尔·沃伦主持。最热闹的是夜间分别在七个饭店举办的盛大庆祝舞会,“五月花”、“喜来登公园”、“希尔顿”、“柯克兰艺术馆”、“史密生博物馆”、“史戴特勒酒店”和“美利坚酒店”张灯结彩、歌舞升平,旷野般的华盛顿之夜终成了不夜天。56岁的尼克松领着全家从一个舞场赶向另一个舞场“与民同乐”,真有天旋地转之感。在一个舞会上,他压根忘了介绍夫人碧特;在另一个舞会上,他先介绍了两个女儿翠茜亚和茱丽、两个女婿葛斯和戴维,这才想起妻子,他说:“我以为谁都知道同我在一起的女士是谁。”但这决不是他的幽默感,他与夫人出现在任何场合都是一本正经拘谨严肃的样子。然而,他又是这世上仅爱过一个女人的不多的男人中的一个,打1938年的一个春夜他第一次见到碧特几小时就冒失求爱后,他们长相守了五十三个春秋,直到1993年碧特去世,一年后,尼克松也随她而去。

陈香梅也出席了七个舞会,她与结识才半年的威斯康辛州州长华伦·诺尔斯成了一对配合默契的舞伴。舞会演奏的尽是规矩得近乎严肃的曲子,当总统的尼克松感叹过:“事实上,我一直有两个伟大的抱负———指挥交响乐队,在大教堂演奏一曲———至今尚未实现。”人们得投其所好,况且他是个舞盲,从不跟夫人共舞。陈香梅听腻了,她要求乐队指挥:“可否奏些摇滚乐?”尼克松笑道:“安娜,你是个小捣乱。”她回敬道:“这有什么不对?我碰巧喜欢摇滚乐,我已厌倦这些假惺惺的严肃———让我们真的来庆祝一番广她是话中有话,她仍任性。诺尔斯州长与她起舞时诚挚地说:“安娜,你没有做错什么,忘掉越南的事。时间会作出最后的证明的。”

尼克松曾比喻选副总统像是进服装店挑衣服,让人眼花缭乱。他挑的副手是马里兰州州长安格纽,原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律师。米契尔出任司法部长,霍尔德曼为尼克松高级助手白宫办公室主任,埃尔希曼为国内事务助理,这是白宫炙手可热的三巨头,人称二剑侠。尼克松曾请人间香梅是否有兴趣加入新政府,陈香梅说:“罢了,何必再惹是非。我谢了。”这并不是一时气话,参政不入阁,是她的既定方针。尼克松倒也派了她不少有职无薪的闲位,她仍研究亚洲事务,还常作为特使参加各国喜庆婚丧等大典,既加入了主流,又闲云野鹤一般,入世又出世,积极进取又恬淡超然,这是东方哲学的魅力,也是陈香梅魅力长久所有

时间作证。等待并不长久。

这就是臭名昭著的水门事件。

尼克松当权后,水门似乎成了权力的象征,参政者都往水门搬迁,东水门一度被人称作西白宫,清晨黄昏,亮晶的黑轿车已在外排成长串等候接送达官贵人们。米契尔也搬进了东水门七楼,是陈香梅介绍住进的。米契尔夫人玛莎为人热情、爱叽叽呱呱说话,有时还爱大声嚷嚷。她与女儿玛蒂成了新闻记者追踪采访的对象,米契尔一家的种种新闻几乎天天出现在电视和报刊杂志上。陈香梅虽然觉得米契尔城府很深难以捉摸,但两家仍常有交往。玛莎恰恰相反,口无遮拦。听到从越南归来的将军谈越战时,她止不住嘤嘤哭泣;听到大选中不可告人的秘密时,指着丈夫大骂;任性起来,还当着香梅的面,脱下高跟鞋一只又一只向米契尔扔去。陈香梅并不讨厌玛莎,但她为玛莎担忧,作为政界要员夫人,这种个性很容易掉进陷阱。她倒没想到,水门事件竟会使米契尔家破人亡,身败名裂!

参政的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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