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看来是无疑了。
“说起来,我当时也算是个渣男吧!”
易枫端起了一杯酒,自嘲的笑了笑,眼神中尽是对那个世界的怀念。而为何要拿出这种当初的囧事来说,也算是对那逝去的十八岁,以及青春的怀念吧!
尤其是那抱着手机彻夜不眠等消息时,那盯着朋友圈揣测对方心思时,那到了课堂睡眼朦胧时……
渣是渣,可谁说又不是青春呢?
“渣男是?”
吴永鸿等人又忍不住问道。
易枫看了他们一眼,这群老头还真是十万个为什么,颇为嘲弄地说道:“你就姑且当个赞美之词吧!”
“原来如此,那先生的确是渣男无疑!”
吴永鸿几人新学了个名词,就忍不住拿出来赞叹着。
闻言,易枫一脸乌黑,脸上的肌肉忍不住的抽了抽。
还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天。
渐渐黑了。
酒。
继续喝着。
牛。
也继续吹着。
只是渐渐的……
有人不胜酒力了,吴永鸿和陆青山不知在什么时候瘫倒了桌子底下,一人抱着个腿桌子带起了呼噜。
而孙诸葛和楚狂狮则是交叉躺在地上,尤其是孙诸葛还抱着楚狂狮的脚丫子,一边蠕嘴的时候,还时不时的闻了闻。
“唉!”
轻轻叹了一口气,微醺的易枫抬头看着明月,独自饮下浊酒一壶。
抱起吉他,坐到了屋顶。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琴弦轻轻拨动,伴随着吉他声,悠扬的声音轻轻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