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染指大定府的军权,不用隔夜,不用得到天黑,叶星魂就能砍了你的脑袋祭旗。”
“高兄,现在越王殿下只有两条路可以走。第一和沐云结盟,第二就是粤州了。陛下有意把粤州从岭南道划分出来,自成一道。把沿海的八个州划归粤州道。领兵的人选就是驸马徐浮生。”
“徐驸马就算了,和越王殿下不和,瞧不上越王。在京城的时候,还和越王殿下打了好几架。”魏贤忠压低了声音,“据徐驸马说,当年镇北王的行军路线,就是越王殿下泄露出去的。妹夫和大舅哥在京城势同水火,不得已,陛下才让驸马一家南下粤州。、
当然了,这件事就不是咱们所参与染指的了。我觉得张恭说得对,咱们暂时不要去碰军权。另外,也不要私底下使绊子,现在金兀术屯兵边境,随时都能打起来,咱们先把自己分内的事情做好。”
“好不容易夺回来的土地和养马地,不能因为内讧就丢了。那样咱们对不起这些年来战死在沙场的英烈们。”
一直没说话的毕岚突然开口,“魏兄,你到底是站哪边的?”
“我?”魏贤忠笑了,“我站在武朝这一边。”
“那今日阅兵之事怎么上报?”毕岚问。
“正常上报,切不可添油加醋。”
“为何?”
“因为就算是说了,陛下也不会介意。
甚至是,你要说中山郡王有反心,估计陛下做梦都会笑醒。”
“魏兄的话,我等记下了。”
众人离开,魏贤忠把他们送到门口。
随即站在院中,看向天空,紫微星比往日更加明亮。
“不得不说,气运是个好东西,咱们中原气运一直都在。只可惜啊……”
魏贤忠叹了一口气,缓缓呢喃,“年来年去年年忙,为他人做嫁衣裳。仰天大笑出门去,独对东风舞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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