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干呕了起来。
不过因为很久都没有吃饱过饭,所以也没有什么可以吐出来的,在呕出了几滴口水之后,才喘着粗气开始擦嘴。
“今天我们什么都没有看见,如果想要活下来,就不要多嘴,”年纪最大的男人握紧了手中的那张粮票,拍了拍旁边那人的肩膀,飞快的离开了现场。
他不相信这些人的嘴巴,虽然他们一起外出搜寻物资也已经有了很长一段时间,但是依旧还是相互提防的,他们甚至都不知道彼此到底住在哪里。
毕竟现在想要背叛一个人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简单到一张粮票就可以让这些曾经可以托付后背的同伴,反过来狠狠的捅你一刀。
他们每天的集合地点却是固定的,这是他们每天能够见面的唯一办法。
男人摸着手中的那张面额仅有五斤的粮票,边走边在思考接下来的对策。接下来的这段时间他不打算再外出拾荒了,靠着这五斤的粮票,他省吃俭用大半个月没有什么问题。
他是打算暂避一段时间的风头再露面,但是他根本没有想到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完全没有回去查看的意思,在做完这件事之后,就把那几个人彻底抛在了脑后。
冷言在基地内漫无目的的晃悠着,之前被鲜血沾满的衣服早已经换了新的,全身干干净净,就像出来郊游的大学生一样,没有人能想到他之前才结果了四条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