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嘴,骗人的鬼,”话音未落,冷言的五指已经深深的陷入了类尸的头盖骨中,很快就摸到了一个纹路有些奇特的部位,毫不犹豫的把手指捅了进去。
在白色的脑浆流到地上以后,冷言又熟练的抠出了镶嵌在那只类尸额头上的尸核,直接收入了空间内。
“哟,您老还没死呢?”冷言看着躺在地上进气多出气少的薄暮望,有些惊讶。
“为什么要杀我?”
“我靠!你都想把我吸成人干了,我还不能杀你?你他娘的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听见这个问题,冷言觉得自己的嘴巴都要被气歪了。
“放过他…行吗?”一个格外虚弱的女声从旁边传来。
“给我个理由,”冷言一脚踩在男人被捅穿的胸口处,鲜血就像喷泉一样飞溅了起来,薄暮望的口中涌出了大股大股的鲜血,脸色在黑暗中白得有些吓人。
“没有他,势力内的其他人都活不下去,”甄凉凉这时候倒是老实,没有和冷言说些有的没的,而是说出了自己最担心的问题。
在薄暮望朝着她队伍内的其他人出手的时候,她就对男人彻底的失望了,她相信如果不是她和他之间还隔着那只厉害的类尸,自己说不定也会成为房间内的一具具干尸。
虽然失望归失望,她还是知道薄暮望对于整个势力来说到底有多么的重要,她根本想不到如果男人不在了,什么人能够接替他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