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跟大多数男人相比都算是白的了,但跟她一比,就能分分钟败下阵来。所以到了冬季,杭司但凡要涂粉底都会买暗一个色调的,让自己的脸色看上去健康些。陆南深看着杭司的模样,心想,还不如装作不知道她醒了,能让她多躺会儿,或者能给她个化妆时间。
“好吧我承认,”杭司虽没看他,可也知道他在看着自己,决定开诚布公。“我承认你的话吓到我了,导致我连连做了噩梦。”
她顿了顿,这才抬眼看向对面温朗如玉的年轻男子,“为什么要成为乔渊?你是想吓死我吗?让我怕了你,你能捞到什么好处?”
昨晚要说是闹得不愉快也不是,陆南深始终也没不高兴,还一路将她送回了房间,叮嘱她早点睡觉别胡思乱想。可杭司觉得,这件事必然会像根针似的扎着彼此。
陆南深眼底不见愠色,始终柔和淡定。他开口没跟她讨论成不成为乔渊的问题,而是说,“杭杭,你害得我昨晚冲了半个多小时的凉水澡。”
说到这儿他顿了顿,随即补充,“后半夜我也睡不着了,又冲了次凉水澡。”
杭司想都没想反驳,“什么叫也啊?我都跟你说了,我睡着了。”
“所以你有没有良心?”陆南深不紧不慢将了她一军。
杭司这才回过味来,他重点是说冲凉水澡的事。耳根子一下就热了,想到昨晚他的碰触,她的心脏又差点跳嗓子眼里。
决定装傻充愣,她清清嗓子,下巴往厨房方向一抬,“就是她呗?”
:()四重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