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跟钱过不去的二傻子了?就是吧,这蒋亮……好久没在中州露过面了,电话也一直关机打不通,可能青竹令还得个时候去踅摸。”
“嗨,这都小事儿。”
郭永喆坐在我对面的沙发里,翘了个二郎腿。
“按照教里的老理儿,这青竹令是是青竹使者的唯一信物,没了它,这身份就显的有点儿不明不白的。我是不在乎这些繁文缛节,只要咱兄弟俩能一条心,你帮我打理好青竹台杂七杂八的破事儿,有没有那块破牌子有什么区别。可就怕教里的那些个老古董认死理儿,到时候再让你下不来台。”
“是,表哥的意思我明白,我会抓紧时间找到蒋亮,跟他要来青竹令。”
“行,有你这句话,当哥哥的也就放心了。我叫了点儿菜,一会就送家里来,咱边吃边聊。”
“好啊,我也正有此意。”
我笑着从包里掏出两瓶高度二锅头来,放在桌子上。
“表哥,你还记得吧,有一次咱哥儿俩没就菜,就空口喝了两瓶子这玩意儿。那次可是你输了,我一点事儿都没有,你醉了好几天。”
“嗨,当时那不是心情不好吗,是那个谁……”
郭永喆敲着脑门儿想了好一会儿,“哦,张雪菲是吧,她死了。我那时候真是鬼迷了心窍,成天难受的要死要活的,当然喝不过你了。今儿可不一样,咱哥儿俩重新拼一把,看看是谁先躺下!”
“好啊,那就喝着瞧,酒不够了我再去买去。”
不多一会儿,外卖就送来了几个菜,我把菜品打开放在桌子上,拧开一瓶酒,眼睛不自觉的瞟了一下张义天的遗像。
我是多想去给他敬杯酒,在他生前,我没能尽一天的孝道,也没亲口喊他一声外公。
现在我终于第一次踏入了张家的大门,我母亲的娘家。
可亲人们……
却都已经不在了。
“来,表哥,给你满上。”
我强行让自己的心神儿稳定下来,笑着给郭永喆倒上酒,心里暗想。
郭永喆自身的酒量不大,但他现在的八字命格,却是张俊轩的。
而张俊轩的酒量我是亲眼见识过,那家伙曾经跟我拼了一场大酒,虽然我借助着水行体质作弊,肯定是不会输,但张俊轩那千杯不醉的能耐也让我大开眼界,瞠目结舌。
今天我的目的,就是要把他灌醉,然后从他嘴里套出那个黑法巫师的消息来。
可我现在法力全失,就连酒量也恢复成之前的那一丁点儿了。
别说是郭永喆,就连阿娜尔也能轻轻松松的把我灌趴下。
所以我决定来个……
以二敌一,我就不信灌不倒一个郭永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