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踏实肯干的,就留下来打理种植园,想要偷奸耍滑的,就丢到伐木队或者采石场,那里的劳动强度可要比种植园大得多了。”
众人听了之后都是心下了然,伐木队和采石场,在海汉国内可是苦役营的标配机构,越是想偷懒的,就越会被分配到艰苦的岗位上去。
穆夏柏接着说道:“你们今后执政的地方,应该也会有很多外国奴隶,我觉得也不妨参照我们这里的做法来处理。还有就记得要给这些奴隶开汉语培训课,让他们尽快接受现状,融入海汉。也要鼓励民间不同族裔间通婚,尽可能消除人种差异的隔阂。”
海汉国并没有民族的划分,不管是哪一国哪一族的人,入籍之后就只有海汉国民这一重身份。这也是执委会吸取了很多历史教训之后才作出的决定,像海汉这样的移民国家,如果还要区分民族,那无疑是在给国民的融合制造官方障碍,所以海汉国在日常宣传中就刻意淡化国民族裔的多样性,一心推动不同人种之间的融合——当然了,这样的融合必须是以汉人为主体,吸收和接纳其他的外来族群。说到底,海汉终究还是一个汉人政权,也不可能坐视人口结构发生根本性的改变。
一天的短暂考察结束之后,谭举任向穆夏柏认购了二百亩种植园,作为自己在海外的第一份投资。他当然也可以等到抵达目的地之后,在自己的执政区弄一片地来搞农业开发,不过本着鸡蛋不放在一个篮子里的原则,他认为在安不纳岛这种地方投资一块农场也是不错的选择。反正这里的种植园投资可以直接托管给农业部,自己只要每年坐收红利就行了,手续也不过就是签几张文书的事。
类似谭举任这样想法的人还不少,最后几乎所有人都在这里或多或少地认购了一片种植园。当晚穆夏柏再次举行晚宴,为即将踏上最后一段征程的同伴们践行。从安不纳岛出发之后,船队便将兵分几路,驶向各自的终点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