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被牛奶里有什么,没人比他更清楚! 一股深深的懊悔油然而生,原本他撞见音音和盛锦舒在一起的画面,他简直嫉妒得发狂,若不是司京衍后来拦着,他高低给盛锦舒的脸挂上几分彩才算完。 司铭隐忍不发,可也感觉到了浓浓的危机感。 盛家比的起司家,也差不到哪里去了,更遑论盛锦舒还投资了音音的项目! 他不能坐以待毙,必须尽快拿下音音才能心安…… 这个想法早就萌生了,可方才他才知道音音这两天是生理期,立马就生了几分恻隐之心,不忍再下手。 可他忘记了!佣人已经将牛奶送过去了。 司铭咬了咬牙,赶紧去敲陆卿音的门:“音音,你睡了吗?” 没有人回应。 他心猛地一沉,立马转身去找庄园管家。 恰好,碰到了正从桌球室回来的司京衍,司铭步履匆匆,连人都来不及喊。 司京衍身形挺拔,站立在原处,深深地看了一眼陆卿音紧闭的房门,若有所思。 与此同时,陆卿音的房间里。 床头柜上,安静放着那杯已经见底的牛奶。 窗帘半拉着,几许月光洒落在室内,床上的人掀开被褥,呼吸有些沉重。 热,好热…… 陆卿音半梦半醒,迷迷糊糊家感觉有一团火在自己的体内不断燃烧扩大,倾泻的长发缠绕在脖颈见,几缕被细密的汗给黏腻住,身体越来越热,甚至开始……不自觉地扭动着,像一个放荡的女支女。 陆卿音趴在床沿,去摸遥控器调空调的温度。 口干舌燥,热火难耐…… 怎么会这样? 她脑子里混沌不堪,自己这是怎么了? 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连再抬起手来都费劲,身体里仿佛空荡荡的,虚无到难以忍受,恨不得立刻被什么东西填满。 ——咔哒。 门锁被打开的声音。 陆卿音眯着眼睛看过去,没有开灯的昏暗房间里,司铭推门进来了! 步伐急促,每一步,仿佛都是末日的警钟! 陆卿音斜卧在床上,脊背发凉,她明明锁了门,司铭是怎么进来的! 她没来得及细想下去,巨大的欲望又再度淹没了她。 “音音!”司铭冲上来,握住她的手臂,“你怎么样?” 那一瞬间,陆卿音感觉司铭的那张脸无限在眼前放大,仿佛是救命的稻草,又仿佛……是来自地狱的魔鬼! 陆卿音拱起纤细的腰肢,难耐地溢出几个音节:“呜,好热……” 司铭盯着床上的人,喉结不自觉滚动,这画面实在太美,来自男性的本能,几乎要压不住! “音音。”他柔声喊她。 但他又很快清醒过来,现在不能这样做。 陆卿音喘着气,知道眼前的男人是司铭,脑海中紧绷着一根弦。 “你怎么在这?” 她用尽力气质问道。 可是下一秒,她又恍惚间浮上了媚态,仿佛在求欢。 司铭不敢回答,眼前的人,是他肖想了许久的! 这么多年,他尊重她的意愿不去碰她,可现在机会就在眼前。 迷糊间,陆卿音已经确定,是司铭下的药。 这个卑鄙的小人! 可眼下,为了自保,她不得不放低姿态,“医生,带我去、去找医生……” 司铭俊逸的脸庞忽明忽暗,一半被暗蓝色的余光笼罩,另一半,隐入在无边的黑暗中。 安静的环境中,是早就燎原的燥热! 陆卿音紧紧咬着下唇,不敢放松一丝警惕,嘴唇里弥漫着铁锈味,她也不肯松口。 见司铭迟迟没有动作,她确信,药是他下的,他不会帮她! 陆卿音顾不上那么多,翻身下床想要自己出去,可身体早就软成了一滩水,腿也根本支撑不住,跪倒在柔软的地摊上。 “音音!”司铭瞳孔一缩,赶紧去扶。 可就因为这么一扶,他忽然发现,陆卿音的生理期根本就是装的! 陆卿音奋力甩开司铭:“走开!” 司铭看着倒在地上的陆卿音的可怜又勾人的模样,脸色越来越黑沉。 他一把抓过她的手臂,眼眸猩红,厉声道:“音音,你骗我,是不是?!” 陆卿音极尽恶心,可体内的燥火,根本无法压住。 她不能再继续跟司铭纠缠下去,只知道必须马上去找医生…… 可是,司铭就像一个恶魔! 死死地拽着她的手臂,滔天的怒意燃起:“我问你,你骗了我是不是!” 意识到被欺骗的那一刻,司铭的理智全无,这段时间,她跟盛锦舒那些藏在私底下的暧昧,在这一刻全部被掀开,怒意达到了一个顶峰。 “司铭,你发什么疯!”陆卿音面颊通红,全身仿佛都开着一朵朵名为欲望的花朵,她用着仅存的一丝理智,嘶吼出来。 嗓音沙哑得不像话! 可此时的司铭暴戾不已,没有半分怜香惜玉之意。 他猩红的眸子中燃着病态的烈火,裹挟着浓浓的占有欲,深深地凝望着他。 “我发什么疯?!” 司铭咬牙切齿,面部都带着几分抽搐。 他直接一把将陆卿音捞起来,用力甩到床上,随后烦躁地扯开领带,一手压制住她,一手解着衬衫纽扣,“那我就告诉你我在发什么疯!” “陆卿音,我对你这么好,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