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般,看不出什么特色来,也没有什么味道。”
孔瑾闻了闻石头,便将它递给陆长生,“长生,你看看。”
陆长生接过石头,触碰处的确如孔瑾和宗哲说的那般,就是一块普通的石头,放在手中有些冰冷而已。
既没有陨铁那般沉重,也没有金子那般质感,就是一块普通的石头而已。
“我想刘艳是个心细如发的人,应该不会平白无故地装一块石头放在香囊中,干巴巴地跑回大邑。”
孔瑾点点头,“的确如此,刘艳虽然外貌如孩童,可是做事向来稳重,应当不会无缘无故地带着石头跑回来。”
“我们且等着嫣嫣将她救醒之后再问她吧。”
“来来来,喝酒。”
宗哲喝了一碗酒,放下碗说道,“长生,秀才,我有件事情想和你们商量一下,看你们是否同意。”
陆长生说道,“宗老,你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
宗哲说道,“我来远征军也有一段时间了,这些日子没有打仗,都在训练新兵,招兵买马,便有些闲下来了。”
“老监正的身体是一日不如一日,能否熬过这个新年都很难说。我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所以啊,我想着我还能动弹的时候,去做点事情,去圆了我的一个心愿。”
陆长生问道,“宗老,你要做什么事情,又要圆什么心愿?”
宗哲伸手指向北方,眼中有痛楚之色,“当年我也是领兵大将军,可是被北莽打得节节败退,不仅丢了长安,连天河都没有守住。”
“我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活到夺回长安的那一天,我现在就想着什么时候能打过天河去。”
“只要能打过天河,到时候我去陪老监正,我也心满意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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