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钟离炎,还在东海那里站岗。
超脱瓮中的钟离炎,还立在南岳重剑的剑柄,像个独脚的鹌鹑。
哪个钟离炎也不可能通知他!
别说做不到。
即便做得到,以钟离炎的性格,也只会等大功告成再去吹嘘,而绝不至叫斗昭来亲见他的窘迫。更不会向斗昭求救——他宁可被打死。
“他怎么通知的你?”姜望忍不住问。
斗昭的声音如古井无波:“说他正在大杀【无名者】,创造前无古人的历史,要我抓紧时间过来舔他的鞋底——我打算过来把他的大腿卸了。”
姜望对此不予置评,只道:“我是问,通过什么方式通知你。”
斗昭道:“用他独门的传信秘法。”
什么独门不独门的,在【无名者】面前,就没有“独门”这一说。连诸葛义先的手段都能复刻,区区钟离炎,本身就是个大嘴巴,又算得什么隐秘。
姜望想了想,还是很不服气:“你不是收不到他的信吗?钟离炎说你根本不敢看他的信!”
斗昭道:“我只是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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