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值大概是多少?”姜望又问:“跟外楼层次的禁水符这类符篆相比如何?”
廉雀是个诚实的人,实事求是道:“符篆的价格现在有些夸张,大概只能值个三、四百张。不过如果按真实价值来算,至少比得上一千张禁水符。”
姜望点点头。不管怎么说,能抵得上那一匣符篆的价值,不至于叫晏抚吃亏,就很不错了。
一边把玩一边赞道:“你那位族叔的手艺真不错。请他出手的价格,比照市价再加一成,回头你让人直接跟德盛商行算。”
德盛商行现在挺有钱的,姜望说话的底气也足了很多。
廉雀也不客气:“成。”
又瞧向姜望腰间的长相思,咧嘴笑了:“你养得真好!”
作为廉氏最具天赋的铸兵师,又是长相思的铸造者,他自然一眼就能瞧出这柄剑器的变化。
姜望随手解下,递予他道:“你看看。”
廉雀双手捧过,像抱孩子一般,异常珍惜。长相思本身也并不抗拒廉雀,一声未鸣。
此剑出他之手,他因此剑成名。自然有一份缘分在。
“真好,真好。”他笑得合不拢嘴:“此当为天下名剑!”
之前廉雀专门为长相思设计了一套温养法,一直以来,姜望都严格按照那套法子来温养剑器,不曾间断。
这也是长相思能够这么快孕生剑灵的重要原因。
廉雀那套温养法,主要就是利用神通种子。
姜望现在身具三颗神通种子,完全可以轮换不休,自然是养得更好了。
人养剑,剑也在养人。
“还是多亏了你的温养法。”姜望笑道:“你今天来得巧,正好北衙有个朋友请我吃酒,咱们一块去。”
廉雀再怎么不善于与人交际,也知姜望是在帮自己牵线搭桥。都城巡检府的关系,在齐国有多重要,自不必说。
他心怀重铸廉氏的理想,那就不能只专注于铸兵。
“好哇!”廉雀的丑脸上,立刻泛起客套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