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和雷洪进来,随后是李敬业和陈英。
贾平安吩咐道:“敬业,你带着一百骑在曹家,陈家和洪家一带游弋,要凶狠一些。”
“领命!”
“陈英!”贾平安吩咐道:“你带领麾下乔装盯住洛州州廨。”
“领命!”
“包东,你带些人在他们二人的外围盯着。”贾平安冷笑道:“看看谁在盯着他们。”
不动?不动怎么搞?
你不动,那我便动!
众人轰然应诺,随即出发。
贾平安坐下,李姣焦躁不安的问道;“你想作甚?你这般毫无用处,那些人只会冷笑着看你的笑话……”
“是咱们的笑话!”
贾平安突然笑了起来,李姣竟然发现很是狰狞。
“那些人不少,有人能冷静,有人却会做贼心虚。耶耶兵压三家,再压制州廨,看看谁先顶不住?”
他一拍案几,“压!”
李姣翻个白眼,觉得他想多了。
那些人定然会暗自通气,这番布置算是白费了。
不过这个贱人竟然拒绝了自己……他是看不出我的绝色吗?还是说心有余……
呵呵!
定然是后面一个缘故,活该!
……
陈夏再度来到了孟顺的值房,王奇也在。
“看好外面,不许人接近。”
陈夏小心翼翼看了外面一眼。
“郎君放心。”
反手关门,陈夏突然抑制不住的笑了起来。
王启也浑身颤抖,忍笑忍的很辛苦。
“哈哈哈哈!”
笑声中,孟顺的声音有些模糊。
“那个女人竟然令人去盯着那三家,更是令人在州廨外面乔装盯着……特娘的,这是觉着大伙儿都是傻子吗?会被他这般吓到?”
孟顺都难得的爆了粗口。
“女人便是女人,这更像是撒泼。不过皇帝既然把此行交给李姣做主,这便是早早就注定了下场。”
陈夏把眼泪都笑出来了,他举袖缓缓沾着泪水,“哎哟!笑死我了。洪家的家主先前悄然令人来寻我,说是只管放心,这等跳梁小丑……只是个笑话罢了。”
“贾平安会不会出手?”
王启显然有些忌惮贾平安。
孟顺摇头,“此等事事关大局,更事关皇帝的隐私,否则他让那李姣来作甚?直接令贾平安拿着名册出手不是更好?”
“再说贾平安出手又能何为?”孟顺傲然道:“此事已然不可为,他若是聪明便早些滚,若是还想胡搅蛮缠……”
三人相对一视,都阴阴一笑。
“他若是胡搅蛮缠,咱们的人便鼓噪起来,随后造声势,务必要让他焦头烂额。”
……
“没查到。”
“没查到!”
连续三日,两边人都没盯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李敬业骂道:“那些贱狗奴,竟然敢在我的面前不屑的说什么……无事生非,耶耶真想弄死他!”
陈英的面色也不大好看,“咱们虽说乔装,可毕竟是生面孔,那些人一眼就看出来了,有人冲着咱们吐口水。”
包东摇摇头。
“并无人在后面盯着他们。”
李姣颓然,“我早说了你这样无用,你却不听,一意孤行,如今我等都坐蜡了。”
“都气馁了?”
贾平安坐在那里,手中一杯茶,格外的惬意,更像是来洛阳度假的。
李敬业点头,“这等每日顶着太阳晒,虽说也不是很热,可寻不到线索,兄弟们焦虑不安,有些不妥当。”
陈英苦笑道:“兄弟们乔装被那些不良人抓了几个,随后一番问话……这才放出来。”
“这是心中有鬼!”
贾平安冷冷的道:“我要的从不是这个。”
“回去吧。”李姣心灰意冷,“回长安,我去请罪,你自己干自己的,反正此事本就与你无关。”
李敬业也怀念着长安的胡女们,急着回去甩屁股,“兄长,回去吧。”
陈英有些不安。
此次他算是有过失,在渭南那里被道路崩塌拦住了三日,若是无功而返,他大概率会被惩罚。
老子的命好苦!
“为何回去?”
贾平安淡淡的道:“且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