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要用话去蛊惑,更需要用姿势,譬如说这等……”
贾平安来了个排山倒海的姿势。
后世那些旅游区就是这个尿性,看到车子或是一群客人路过,不但高声吆喝物美价廉,更是颇有气势的把人往自家店里拉。
更早些时候就是车站,那些人举着牌子大声吆喝。
“三十块钱一晚上,三十块钱一晚上,还有便宜的马杀鸡……”
一番指导后,众人恍然大悟。
看着那些在考试的学生,贾平安心中暗自得意。
皇帝不可能让新学一家独大,那样就是独尊儒学的翻版,贾平安也觉得不妥。
但要如何扩大新学的影响力,这是个全新的课题。
贾平安今日用了这个手段看似缺德,可暗地里却在洗劫着国子监的名声。
——一听新学招生,国子监里的人跑了大半。
这话传出去……
贾平安担心王宽能吐血而亡。
但国子监的气势此次算是被他给打压了下去。
他随即出了算学。
“郎君,可是去兵部?”
徐小鱼觉得贾平安这个病假太长了。
“也好。”
作为一个兢兢业业的打工人,他觉得自己有必要今天去冒个泡。
“闪开!”
有人在喊。
贾平安勒马避开,就见一辆马车从右边疾驰而来。马车上躺着一个老汉……
“是王宽?”
王宽面色涨红,嘴角还带着血迹。
“可怜的!”
贾平安悲天悯人的摇摇头。
马车上的助教悲愤的道:“就是你把祭酒气晕了!”
关我屁事!
贾平安施施然的去了兵部。
“听闻你把王宽气晕了?”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贾平安怒道:“谁在传谣?”
任雅相说道:“先前有个官员四处说。”
“山东士族的人吧?”
贾平安看着他。
任雅相点头。
“背后传谣,无耻之尤!”
贾平安坐下,“不过我却不在乎这些,对了任相,兵部可需要人才?”
“人才兵部是多多益善,不过每年就是这些人,总得要从头学。”
任雅相提及这个就头痛。
“若是一来就能上手的呢?”
“那有多少老夫要多少,嗯!”任雅相看着他,“算学的学生?”
“我什么都没说。”
我能定向培养啊!贾平安把问题丢给了任雅相,随后开溜。
算学会源源不断的输送底层官吏,而儒学的优势是基础雄厚,不管是民间还是中上层,学儒学的多如牛毛。
要逆转这个局面,唯一的办法就是……兴教育!
出了皇城,他心中微动,就去了曲江池。
这番操作之后,大唐的国祚如何?
曲江池中,他看到了魏青衣。
一双秀足很是白嫩,此刻就泡在水里,人就坐在岸边轻轻摆动双脚,水波跟着微微荡漾。
这妹纸不觉得寂寞吗?
贾平安坐下,就坐在她的身边。
魏青衣本是闭眼,猛地睁开眼睛,右手剑指猛地捅来。
这是要捅瞎我的双眸?
贾平安轻松握住了她的剑指,“那个,是我。”
魏青衣一看是他,松了口气,“贾郡公突然而至,吓了我一跳。”
“你在修炼?”贾平安很好奇。
他口中说自己不信什么修炼,可不信的话,他怎么从后世的图书馆里突然跑到了大唐来?
一切未知的事物不要急着去否定,且等子弹再飞一会儿,反正没啥坏处。
“不是修炼。”
魏青衣看了他一眼,“我只是发呆。”
“发呆也是修炼。”
贾平安滔滔不绝,“小时候人会经常发呆,为何?是因为孩子从未经历过红尘纠缠,没什么欲望,没什么污浊,所以很容易进入那等无思无虑的状态。
人年长了却要千辛万苦的寻了许多法子去寻求这等状态,什么打坐内观,以求得入定……”
“其实只是在把心中那些灰尘给拭去罢了。”
魏青衣的眸色一亮,“那些人就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