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是他们对理财颇有研究。那些官吏有些不安,觉着自己本来够出色,却在新学子弟之前黯然失色,不少人迁怒于那些子弟……”
他叹道:“人呐!自己弱了不该去嫉妒谁,而是该找准自己的位置,一步步走下去。”
“他们在不安。”刘祥道说道:“更有些恼羞成怒。”
“窦德玄,你这条老狗!”
此刻天色微明,皇城前颇为安静,这一声叫骂堪称是石破天惊般的引人瞩目!
窦德玄再好的涵养也忍不住回身喝道:“谁?”
没人回答!
一股古怪的气氛。
有人骂道:“缩头乌龟!”
那人依旧没动静。
刘祥道变色,“窦公,你的威信……”
被人当众叫骂而无可奈何,对威信的打击不言而喻。
窦德玄恼火,但却无可奈何!
他面色涨红,鼻息咻咻。
他看着那些官吏。
定然有人看到了叫骂的那人,但此刻却无人站出来指证。
窦德玄站在晨风之中,突然生出了一股悲凉之意,一双老眼红了。
“老夫……”
刘祥道劝道:“罢了,回头……哎!”
被人当众叫骂老狗啊!!!
一骑突然来了。
“很热闹啊!”
贾平安下马,随手召了一个小吏过来,“发生了何事?”
小吏缩头缩脑的,“有人骂窦尚书老狗。”
窦德玄深吸一口气,但眼眶却越发的红了,“小贾,此事你莫管!”
贾平安笑了笑,“谁骂的?”
窦德玄昨日为他背锅站台,今日就被人痛斥为老狗!
贾平安笑吟吟的问道:“谁骂的?”
没人回答!
窦德玄觉得一股子窝囊气在胸腹那里集聚着。
贾平安再问道:“谁?”
一个小吏突然指着一个官员喝道:“国公,就是此人!”
“宋简!”
众人愕然。
随即释然。
宋简的妹妹嫁给了士族中人,所以他自己也被带挈着官运亨通,如今竟然是察院的主簿。
御史台分为三个部分,察院是监察御史的部门,杨德利就在察院任职。
察院职责很广泛,不但能分察百僚,还能巡按郡县,纠视刑狱,肃整朝仪。
所以这个主簿的含金量不低。
而且一般谁敢得罪御史台的人,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宋简冷笑,“非我所言!”
小吏说道:“国公,就是他!”
贾平安走了过来,“安心,回头我护着你!”
小吏是兵部的人,贾平安自然护得住他。
宋简说道:“这里是皇城之外,你欲何为?”
是啊!
而且周围就有御史在!
贾平安走到他的身前。
“该问问为何叫骂窦公!”
“骂的太难听了,老狗……这是死对头才敢这般骂。”
“他的妹妹嫁给了士族中人呢!他怕个屁!”
“……”
贾平安伸手拍了一下宋简的肩膀,“你以为我不敢动你?”
宋简冷笑,“你动我试试?”
“好!”
贾平安出腿。
咔嚓!
不少人都听到了这个声音,很细微,但在此刻却格外清晰。
宋简面色一滞,随后呯的一声倒在地上。
“嗷……”
断腿的剧痛让他声嘶力竭的惨嚎着。
贾平安拍拍手,看着众人,“他说了,让我动他试试,试试就试试吧。”
贾平安走了过去。
窦德玄迎了过来。
“不该!但痛快!”
“世间不该之事多了去,可那些人依旧做的不亦乐乎。”
在场的几个御史心态炸裂了。
“当着咱们的面踢断了宋简的腿……”
“这可是咱们察院的主簿!”
“弹劾!”
弹劾没商量!
几个察院的官吏冲着城门喊道:“有人行凶了!”
更多的官吏喊了起来,“贾平安行凶了!”
宋简的断腿就像是捅了马蜂窝,一下就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