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剧变,趴在地上喊道:“国公饶命,求国公饶了我这条狗命……”
贾平安说道:“我对你这条狗命没兴趣。”
“多谢国公,多谢国公!”
黄元初谄笑着,竟然忘记了断腿处的剧痛。
贾平安说道:“说说,谁在背后撺掇你负隅顽抗?”
黄元初一怔,“并无!”
那些人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啊!
贾平安伸手,“棍子!”
王老二把棍子递过来,贾平安接过后走了过去。
“许多人不见棺材不掉泪,我最欣赏这等人的坚韧……”
黄元初尖叫道:“国公,是赵兴添,是赵兴添?”
尖叫声刺耳,黄元初闭上眼睛不断叫喊。
呯!
他睁开眼睛,就看到贾平安回身往外走。
数十百骑按着刀柄跟在后面。
杀气腾腾!
一行人走在皇城中,那些官吏见了不禁心惊。
李敬业正好百般无聊出来转悠,见状问道:“兄长去哪里?”
“打人!”
“一起一起!”
贾平安带着一群百骑出宫了,说是去打人。
太子得了消息后微笑道:“果然是舅舅,不动手则以,一动手就是雷霆万钧。”
……
大清早就喝酒好像是不少人的标配,赵兴添就是如此。
早上喝一顿酒,眼珠子都是红的,随即精神抖索一阵子,但中午就蔫了。
他放下酒杯,对同伴们说道:“奏疏已经快马送去了,明日就能追上陛下,此次能成功,多亏了诸位的襄助,这才给了黄元初咬死不说的胆量,来,干了此杯。”
众人举杯。
呯!
外面传来了声音。
“有人踢门!”
外面有人在喊。
已经醺醺然的赵兴添说道:“打出去!”
一群豪奴拎着棍子冲到了大门后,为首管事狞笑道:“竟然敢踢门,郎君发话了,打出去,狠狠的打!开门!”
两个豪奴打开大门,管事挥手,“上!”
门外站着一人,身后是数十大汉。
“人多势众。”
门外那人微笑着。
豪奴们止步,有人惊呼,“是贾平安!”
管事拱手,“敢问赵国公此来何事?”
贾平安问道:“赵兴添可在?”
管事心中涌起了一股不祥之感,“敢问国公寻郎君何事?”
“你也配问我家兄长?”
李敬业进来,“丢弃棍子,跪地!”
一个豪奴手一松,棍子落地,旋即跪地。
呯呯呯!
贾平安缓缓走了进去,那些豪奴纷纷避开一条道,随即丢弃棍子,跪在两边。
管事颤抖着,“国公……”
“带路!”
贾平安没带刀,微笑的很和气。
管事转身带路。
不远处就是正堂,能听到里面推杯换盏的声音。
“国公……”
管事浑身颤栗。
贾平安迈步走上台阶,“我一直在等着你通风报信,可惜没有。”
管事腿一软,竟然瘫坐在地上。
方才他确实是有这个念头,但内心几度挣扎后还是放弃了。
此刻他觉得自己死里逃生,但郎君……
五人坐在里面正在饮酒。
室内全是酒肉气息。
一个男子醉眼朦胧的看到了门口的贾平安,喝道:“哪来的蠢货,滚出去!”
贾平安问道:“谁是赵兴添?”
坐在上首的赵兴添骂道:“贱狗奴,谁放进来的?”
他喝的眼珠子都红了,说着竟然想举杯砸人。
贾平安走了过去。
“一万钱的代价,看看你可值当。”
赵兴添面色惨白,他揉揉眼睛,“你是……”
长安很大。
贾平安也不是整日在外面抛头露面的人,所以赵兴添不认识。
贾平安走过去,劈手抓住了赵兴添的衣领,一拖就把他拖了下来。
他就这么拖着赵兴添往外走,那几个男子马上叫喊。
“来人呐!拿了贼人!来人呐!”
没人!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