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罕有。”
“呀!”娃娃脸惊讶的道:“原来他这般俊美吗?难怪我说怎么喜欢靠近他。”
……
贾平安做成了一件大事,心情愉悦。
下衙后,他一路晃晃悠悠的回去。
阳光洒在巨大的长安城里,那些坊市看着就像是一个个巨大的棋盘。
就在前方,有个身影比较熟悉,但那人马速比较快,很快就消失了。
那人是谁呢?
贾平安不解。
前面那人一路进了道德坊,熟门熟路的到了贾平安家。
“杨德利!”
杨德利在里面开门,见到黑不溜秋的来人,笑道:“许公是来寻平安的吗?他还没回来。”
许敬宗从怀里拿出个油纸包,“昨日吃了你家的,老夫从不占人便宜,拿去厨房做了。”
呃!
杨德利欢喜的接过油纸包,“多谢许公。”
许公这人有来有往,人品真是杠杠的。
他陪着许敬宗说话,晚些贾平安回来了。
“平安,许公送了一只烤鸡来。”
杨德利看着很是欢喜。
贾平安回身道:“把东西弄进来。”
一个男子挑着两个笼子进来了。
“是家禽呐!”
笼子里有几只小鸡鸭,贾平安买来给阿福作伴。
阿福四仰八叉的躺在边上酣睡,对此毫无知觉。
等到了开饭时间,许敬宗讶然道:“哎呀!家里还等着老夫吃饭呢!”
贾平安笑道:“都做好了,那就吃了再回去。”
许敬宗勉为其难的道:“那便随便吃一顿,简单,弄简单些。”
杨德利:“……”
大鱼大肉端了出来。
许敬宗深吸一口气,叹息一声。
“请。”
贾平安和表兄都能吃,可老许也不差,吃的不比他们少,三人下筷如飞……
“回头你们兄弟都去家里吃饭,记得啊!”
老许打着饱嗝走了,杨德利站在门外,良久不动。
秋风凉快,可杨德利的心更凉。
第二天起床,贾平安和表兄练刀。
木棍子来回劈砍,杨德利却越来越力不从心。
“老夫刀法大进,一统江湖,哇哈哈哈!”
大清早,贾平安那猖獗的笑声让让隔壁的赵贤惠分外的不满,喊道:“大清早就嚎,有完没完了?”
“阿娘!”
“阿娘你别这样。”
王大锤兄妹有些难为情,晚些墙头上冒出个脑袋,却是王大锤。
“大锤啊!”贾平安笑吟吟的拱手。
这时候王家都起了,赵贤惠咆哮不过是因为杨德利纠缠王大娘罢了。
王大锤拱手,“家母没有坏心,安北见谅。”
“好说。”
赵贤惠就是个碎嘴子,但没啥坏心思,贾平安就是逗她玩。
王大锤挠挠头,“他们都说你是百骑之虎,好凶,万万没想到你这般平和。”
呵呵!
“那些都是诽谤。”
“咦!阿福在做什么?”王大锤指着后面。
贾平安回身,鼻子都要被气歪了。
阿福毫无羞耻心的躺在地上,昨日刚买的几只鸡鸭正在啄着它的身体,看它那惬意的模样,分明很是酸爽。
有大宝剑的熊生就是这般爽。
……
许敬宗到了州衙,廖全带着几本账册过来,愁眉苦脸的道:“使君,今年收的粮食还没算出来。”
“废物!”许敬宗板着脸,接着默念‘百姓是老夫的父母’,连续默诵三遍,这才正色道:“告诉他们,三日,三日出不来,痛责!”
廖全点头,晚些再度回来,面带怒色。
“使君,那些算账的小吏说差了两人,再怎么熬三日也熬不出来。”
老许抬头,黑脸再黑,“看看去!”
他和廖全一路到了值房。
“见过使君。”
还未开口,几个小吏就开始诉苦。
“使君,我等这里前日有两个老吏年纪到了归家,如今少了他们,算不过来呀!”
“这每日都在熬,蜡烛点了不少,眼睛都要熬瞎了……”
唰!
老许转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