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贾平安躲避不及……
畜生!
真想剁了你的手!
贾平安被蹂躏了几分钟,这才逃脱。
崔建随即去寻了妻子,“家中的钱准备一下,回头下注……就赌贾平安赢。”
妻子知书达理,闻言纳闷,“夫君也赌钱吗?”
崔氏的规矩严,崔建笑道:“这是必赢的,不下注心中难安。”
他没有修炼到不食人间烟火的境地,自然见到挣钱的机会要上。而且贾平安都敢下八千贯,他下一千贯怎么了?
他的妻子应了,等他走后就整理家中的钱财,询问了管事……
“贾平安说能解决了马蹄磨损之事,那些人设局赌博……”
一番了解后,崔建的妻子叹道:“夫君义气,觉着和贾平安交好,就下注为他出气。可这是白送钱给那些人,万万不可。但……如此我这里有些私房钱,下一百贯,聊胜于无,就下……贾平安输。”
……
“崔氏下注八千一百贯,八千贯赌贾平安赢,一百贯赌贾平安输。”
王琦单手托腮,冷笑道:“这是疯了。”
周醒笑道:“谁说不是呢!八千贯可不是小数目,崔氏拿出来……某觉着有些赌气的意思。”
“另外,英国公的亲戚下注一万三千贯,赌贾平安赢。”
王琦眯眼,“贾平安和李敬业交好,据闻贾平安有匡正李敬业之功,所以李勣对他颇为赞许。但李勣不是那等无谋之辈,他的亲戚下了一万余贯……此事……去查!要快!”
周醒问道:“莫不是有诈?”
王琦摇头,“说不准,但李勣出手,某总觉着心惊肉跳的。”
“那崔氏呢?”
“崔氏?”王琦嗤笑道:“那崔建被某玩弄于股掌之间,就凭他……也配?速去!”
周醒笑道:“那崔建也算是个笑话,不过有一事,那些老将出城练兵两日了,并无动静。”
王琦摇头,“莫要去乱打探,程知节会忍,李勣会忍,可梁建方那等老贼但凡发现有人打探军中消息,先是一顿棍子打个半死,问出来历,他就敢提溜着人去上门喝骂……”
周醒倒吸一口凉气,“这等老贼……也不怕得罪了人?”
“你懂什么?”王琦淡淡的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处世之道,程知节学李靖装老实,李勣装温润,这是他们的处世之道。而梁建方这等人就是装豪迈,在朝中他就敢动手,这便是给陛下看的,让陛下知晓他是个粗人,没什么心眼,这和程知节装老实相比,你以为谁更舒坦?”
周醒想了想,“程知节本是造反出身,学李卫公只会让人笑掉大牙,只会让陛下觉着此人不可靠。而梁建方装豪迈,就是把自家的弱点给陛下看,如此陛下自然信重他。”
王琦微微一笑,“你跟着某,也算是学到了不少东西,去吧。”
周醒出了宅院,一路到了朱雀大街上,准备去寻自己的线人问话。
“闪开!”
左边一声厉喝,周醒侧身,就看到两骑疾驰而来。
这两骑飞快进宫,随后请见皇帝。
“陛下,卢国公等人在城外,请陛下出城一观。”
李治抬头,“看什么?”
骑兵说道:“看大唐的铁骑!”
李治霍然起身,“难道……”
随后皇帝就带着宰相们出了城。
一出城,李治看着前方的空旷地带不禁赞道:“朕在宫中许久,今日出城,胸中不禁为之一畅。”
长孙无忌在他的身侧,闻言微笑道:“今年却急切了些,等元日之后,陛下启用了新年号,自然就从容了许多。”
虽然李治登基了,但今年依旧沿用的是贞观年号。
包括王氏等人的封号依旧是按照太子时的规矩,册封皇后等事项都会等过年后进行。
这是规矩。
长孙无忌在暗示他:今年你还是乖一些,明年可以略微松散些。
李治点头,“那贾平安……卢国公说在城外一观大唐的铁骑,朕觉着那马蹄损耗之事怕是有了些眉目,舅舅以为那贾平安是何许人?”
长孙无忌抚须和褚遂良相对一视,含笑道:“那少年从小就倒霉,此事老臣查的很清楚。不过他说得了异人传授,英国公府的李敬业就跟着他学了些,据闻英国公很是欣慰。”
这话怎么有些像是讥讽呢?
那个少年说的异人,